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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皱着眉毛,凝视着我,长睫撤下的阴影把金瞳遮蔽成黑日。绀紫色的念忽明忽暗。气氛一度陡然直下,我被他盯得难过。
又不是我想这样,打哑谜只是因为无奈。
也许并没有过很久,但久到让玛琪出声唤我:“伊洛丝。”
“那你直接告诉我,我该做什么。”飞坦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仿佛满腔怒火被个玻璃盖子罩住,无声在眼前偃旗息鼓了。
玛琪也略诧异地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等着我的回答。
“我……”我看向库洛洛,他此时恰好也在看我。
我的游移不定无所遁形。看穿我此时的烦乱,库洛洛却不再笑了,没有安抚,也不像有怒气。突然收回了视线,仍是平淡如水地:“不需要去三区,你就意识到自己无须助力了。”
好像不是个疑问句。
今年的夏天还未到来,前奏已一如既往的令人生厌
库洛洛平铺直叙的话,按理说一点力道都没有。只因说话人时机找的准,立时升格成高高在上的宣判。奇迹般地,一下把我满肚子里水做的妥协委屈退让,点成了烈焰汪洋。
他库洛洛好像一直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