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乖巧地接受了我的分享。我试着嚼了两下,苦得出奇的汁溢满口腔。
“浪费医疗资源,还影响我的大计。” 我囫囵咽下去,“挺耐嚼的呀。”
完成吞咽动作后,他说:“你喜欢就好。但我一般不嚼,太难吃了。”
我的嘴角没办法地扬上去,趴着笑了好一会,完全不知道在笑什么。伊路的胸腔也颤了颤,心跳声平稳又响亮,一听就很有劲,很健康。
见我平复了,他突然出声,“我厉害吗?”
“挺厉害的,不愧是我的弟弟。”我中肯地评价,“你能把‘气’集中到腹部了?”
“是。”他沉寂了会才继续,“我没有想抵抗。”
我点点头,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我知道。为什么?”
他搂得更用力了些,呼吸都开始费劲。
“我要一样的。”他说,心跳也错拍,“至少得差不多。”
我明白了,他只是想更痛点。
但自己来就不算数了,借我的手才算“差不多”的体验。
就像他恶狠狠地勒疼受伤的我,我二话没说,满足了他的请求——补了一拳,确保那根骨头被打断,然后紧紧地,不留空隙地把他揽进怀里,差点要把他揉碎。
“乖——”
没关紧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伊路米迅速按着我的脑袋,像是不让我回头。
“……你们揍敌客,真……”是库洛洛的声音,“下楼吃饭。”
直到脚步声慢慢远了,伊路才松手,难得的温情时刻被冰冷的语言挤得一干二净。
“你还没说为什么先找他。”
“……他离得近。”
“……”
“我认真的。我只是敲了敲墙啊。”
“……”
我希望他现在没有在想怎么才能杀了飞坦或库洛洛争夺房间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