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但手术没有完全成功。这起案件的发生紧随其后。”
我在茫然的间隙找到了一个切入点:“他什么都没有了,对吧?他是个亡命之徒。但奥图不一样,他有体面的地位,还有侠客。”
“没错~”安科肯定了我,“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没人怀疑他。加上,卡俄斯没有尝试起诉或为自己辩护,记载的宣判始末都只他一人出席。”
没能一举解决奥图,恐怕是他心中一根难以拔除的刺。我小声试探:“叔叔,你觉得是斗兽场给了卡俄斯新的希望吗?”
答案显而易见,我其实不需要他回答。
我的声音越说越低:“……我没想过有这层关系在。我们猜测,他是想让我把三区和斗兽场的隐秘讲给你听。至于他的仇恨,是和其他犯人有关,还是和三区有关,我弄不清楚。我只知道卡俄斯认出了侠客,那他一定来自三区。他了解侠客,就有可能从他入手。我担心再给他时间布局,他会使出更多别的法子,让我们步步受阻……”
讲到这儿,我捏着自己冒冷汗的手,实在怕极了。
看着安科逐渐凝重的神色,我硬着头皮提出要求:“他一定想陷害奥图,无论查出什么,叔叔能把这件事考虑在内吗?”
安科缓缓点头,但他看起来比我还沉重,眼帘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站直了些,似乎是想离开。
“放心,叔叔有数。”他停下脚步,又撂下一句,大概是自言自语,“牵连的东西……恐怕比想象中更麻烦。”
没等我追问,他拉开房门。
……
侠客站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