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连上四节实验课,小茉莉成了空调房里的花朵。回去的路上她一路瑟瑟发抖,连傍晚的夕阳和晚霞都没心思拍。
第二天起来,鼻子不通气了。她一鼓作气连喝了三大杯梅瓶高的水,感冒没好,过几天反而愈发严重。
后来的一周里,好几日小茉莉都耷拉着,无精打采。我在电话里故意吃香喝辣,还把假期那时候她囤下的泡面拿出来“呲溜呲溜”吃给她听。
她在那头咬牙切齿,“伍佰大哥给了你勇气找到突然的自我吗?”
小茉莉从我上次留下的药箱里取出了几颗药,就水喝下,过一会儿聊累了,就跟小猪似的吭哧吭哧睡着。
在病菌快离开的那几天里,她说自己的声音特别有磁性。难得有这么适合唱男低音的时候,她硬拉着我solo了一首《昨天的你的现在的未来》。
片场工作人员经过打招呼,听到声音从我这里发出,笑得很和气,“您也唱歌找不着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