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桑远得一脸痴样,他感觉一张面膜可能不够,明天再去男二那看看。
最后,桑绿衣在桑远的絮叨声中睡着,桑远温柔抚摸屏幕中女儿的睡颜,不舍的挂断了视频,然后化身喷火龙。
“小伙子们,开工了,开工了”大喇叭响彻云霄剧组。
演员们一片唉声叹气,拍夜戏真的是折磨人,但是谁让导演最大呢。
等大家磨磨蹭蹭地开机时,等待他们的是...
“张**,我要的是心如死灰,你给我瞪两眼珠子干什么,你在跟我玩木有人吗?”
“李**,你,就你,别幸灾乐祸了,你这动作软绵绵的,你是海绵宝宝吗?”
“还有你,你,你,......都打起精神来,还行不想干了。”
一群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时乖乖听训,没办法,独守空房的男人惹不起。
第二天早上,桑绿衣手里拿着没吃完的馒头刚走出房门,就被搂进一个香喷喷的怀抱。
“绿衣,我好想你”
桑绿衣忍住打喷嚏的冲动,抬头一看,是赵思思,《断剑残殇》的女二,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美女。
“我也想你,思思”桑绿衣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到。
“绿衣,我给你带了礼物,一套超级精致超级好看的汉服。”顾思思边说边从她30寸的行李箱里往外掏。
桑绿衣连忙伸手扶住越堆越高的衣服,真佩服她能把这么多东西都塞进箱子里。
不对,有杀气,桑绿衣骤然抬头就对上钱导的视线,感觉要完。
“咳咳...思思,你这次回去照顾阿姨累坏了吧,阿姨的腿好点了吗?”
“来,我帮你拿行李,你快回去休息一下。”
桑绿衣言语暗示,不,明示。
然而毫无默契的顾思思“不累,我妈妈好着呢,嘻嘻,我骗钱导的,偷偷参加国风展去了。”
桑绿衣扶额,算了,个人有个人的命,不能强求,思思你自求多福吧。
“顾...思...思...”怒发冲冠的钱导咬牙切齿,桑绿衣发誓她听见了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顾思思浑身僵硬,脑海飘过一行大字,我完了。
她机械的回过头瞟了一眼身后仿佛厉鬼索命的钱导,飞快地把一堆衣服塞给桑绿衣,然后开启逃命模式。
“钱导,我是你大姨的儿子的叔叔的侄女儿,你可不能动手阿,也不能开除我。”顾思思边跑边嚷嚷。
围观群众:哇哦,关系户。
钱导更气了,居然还来威胁这一套。
两人围着剧组跑了好几圈,最后还是钱导让剧组的人帮忙才捉住顾思思,她被无情的套上围裙、手套丢进了马厩。
然后,骂骂咧咧的给圆圆刷毛、喂饲料、打扫卫生。
不远处,翘着二郎腿的钱导活像个地主老财一样,拍戏的空隙,还时不时挑剔的看两眼毛手毛脚的顾思思,欠教训。
心里诅咒钱导八百遍的顾思思,浑身酸疼、眼见胜利在望,可是没有可是,圆圆它又拉了。
桑绿衣不忍的移开视线,可怜的思思。
王副导:他姐夫这人吧,心眼儿小,有仇一般当场就报。
顾思思当场石化,她像看负心汉一样盯着圆圆,可惜圆圆不懂她的眼神,又拉了一坨。
晚上,桑绿衣贡献了自己的洗澡水,没办法,沙漠本就物资短缺,都是定量的。
洗得香喷喷的顾思思,挤挤挨挨,扭扭捏捏,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表示想和桑绿衣抵足夜眠。
顾思思是桑绿衣的冰迷,从知道偶像要进组之后,她就软磨硬泡,让小叔想办法把她塞进剧组。
有机会跟偶像亲近,顾思思兴奋得整晚睡不着,叽叽喳喳唠了大半宿。
然后,第二天两人都成了熊猫眼,她们在钱导杀人的眼神中,灰溜溜的摸去厨房煮鸡蛋。
看着镜头里略显憔悴的桑绿衣,钱导感觉自己的白头发滋滋往外冒,算了,换一场室内养伤的戏份吧。
角落里的罪魁祸首顾思思,心虚的低下头假装背剧本,刷刷躲过两记眼刀,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剧组里鸡飞狗跳,不是这个睡觉打呼噜,就是他抢了他水果......
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管不完,你说演员之间抢戏份、抢妆造、抢台词他能理解,毕竟都想红嘛,可是你抢个水果算什么,抢个床铺算什么?
钱导:造孽呀,一切都是为了省钱,才请了这群愚蠢的大学生。
好不容易熬到沙漠戏份结束,钱导摸摸自己新长出来的白发和皱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终于快拍完了,这是我带过的最撇的一个剧组,没有之一。
“圆圆,我好舍不得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