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1 / 2)

“公子多虑了。”温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然而她苍白的面色却什么都遮掩不住,欲盖弥彰的样子一览无遗,“公子既如此问,便一定是不同寻常之人,我确实未曾遇到。”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男人满意,他的食指随意地敲打着椅子扶手,略带一丝嘲讽道:“温愈,我给你机会,你却当我是傻子?”

温愈刚想出声解释,可男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温愈,你是官家女,就算不曾饱读诗书,也该懂些礼法,私通番邦蛮夷是什么罪名,不用我告诉你吧。”

温愈猛地抬头,满眼不可置信,她没想到男人张口就给自己扣了这么一大顶帽子,私通外敌乃是叛国之罪,当诛九族,温愈就是疯了也不可能认下这个罪名。

“小姐,出了门别再回来,也别同别人讲今晚见过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让一切都烂在棺材里。”

温愈心跳得不受控制,她的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这句话,心中千回百转。

说出真相自己便能得救吗?

显然不能。

温愈不清楚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而来,若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换而言之,只要自己闭口不言,又是否还能有一线生机呢?

想到这,温愈松开了紧紧抓住衣裙的手,语气也中夹杂了两分急迫:“公子莫要开这种玩笑,通敌叛国是何等罪名,我温家承受不起,更何况家父不过小官,位卑权浅,我温愈又何德何能,能做出这等大事。”

“你父亲温正言官居五品,出任工部郎中一职,又是寒门子弟,在京城毫无根基,确实不值一提,但......”男人话锋一转,“你的母亲可是出身清河陆氏啊。”

清河陆氏乃是自前朝起便一直兴盛至今的望族,皇权朝代更迭,陆氏却一直屹立不倒,足见其根基深厚,这样位高权重的氏族确实有搅弄风云的能力。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般家族的女儿又怎么会下嫁寒门。

因此当听到男人这般说时,温愈反而松了一口气:“公子既然知道我姓甚名谁,想必早已经将我的身份背景查了个干净,我母亲出身陆氏不假,但与如今嫡系一脉不知隔了多少层,最多也就是同宗罢了,占着陆姓的名头说出去好听,就连外家也不过寻常官宦,比我父亲强不出多少,公子就这般将陆氏的权柄压在我身上,不觉得牵强吗?”

“牵强吗?”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深重,眼底的寒意也在成倍递增,“只要我想,这一切都可以变得顺理成章。”

“你——”

“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没给温愈说话的机会,男人的转变让人猝不及防,“我念着你是个柔弱女子,所以本想好商好量地解决这件事,不过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可能有些简单粗暴的法子才更适合你。”

温愈猛地抬头,她死死盯着男人的背影,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侵占了她的每一寸血液。

男人抬手打了一个手势,原本在门口的看守突然冲了进来,温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粗暴地扯下了床,身上的披风顷刻掉落,身上和心里两股寒意同时袭来,如针扎一般刺痛着温愈的肌肤。

温愈被死死压着跪在男人面前,身后的两个看守一手扯着她的手臂,一手摁着她的肩膀和头,他们毫不怜香惜玉下了死手,温愈的头几乎都被压进了地面,整个身体产生了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尤其是双臂仿佛已经脱臼了一般。

这不仅是震慑施威,更是变相施加刑罚!

冰冷的地面紧贴着温愈的面庞,她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似乎是在走近自己,随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也许是男人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披风。

但这些都只是温愈的猜测,因为她的头正被死死按住,什么也看不到。

正当温愈以为她已经开始适应这种脱臼的痛感的时候,头顶传来了男人冷漠的判决:“我手中的兵器向来不对着燕人,今天就为你破个例,希望鞭子能帮你记起来,九月初六你到底遇见了谁。”

鞭子?

温愈产生了一瞬间的错愕,在她还没能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的时候,背部就突然传来了一阵炸裂的疼痛。

疼......太疼了!

那一瞬间温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撕开了她的皮肉,鞭子抽到背上所发出的剧烈声响将这种扒皮抽骨的痛感放大到了极致。

温愈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这种逃避显然会被认为是抗刑,好心的看守手上加力,将温愈死死地控制住,脱臼的痛感瞬间延伸同鞭刑连为一体。

没有给温愈半分喘息的机会,掌刑人很快挥下了第二鞭,同第一鞭十字交叉。

如果说温愈对于第一鞭的到来毫无准备,那么第二鞭也是如此,强烈迅猛的抽打顷刻间击溃了温愈的防线,直接逼出了她的眼泪。

好疼。

温愈几近宕机的大脑无限重复地

最新小说: 日光城之约 相错大佬后我去随军了[七零] 重生主母摆烂后,冠宠侯府 四合院:重生58,我狩猎狂欢 高武:开局反派,我当无敌于世间 陆以玫 魔幻车神之心灵救赎 修仙不如养萌娃 都市武道风云 穿越斗罗之我的系统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