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逢(1 / 2)

近来怪相频出,灾祸四起,周边小国陷入混战,大闽边界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都城昌南又有魔妖传闻,一时人心惶惶,太阳刚落山,百姓就已闭门不出。夜色降临,只有羽安军和龙甲卫在巡逻,此刻只有他们是庇护人世间的唯一神佛。

羽安军首领是北州王世子李赋笙,其父北州王育有两子,长子李赋崇,次子李赋笙,王后因生产去世,因而双生子不详传的沸沸扬扬。其幼子李赋笙不得父王喜欢,一直养在华妃宫中。他十一岁被招入宫中,北州王将其作为质子交到昌南,统领羽安军。

据说此人性格暴怒阴执,经常与龙甲卫统领因管辖冲突,甚至在军营大打出手,几次三番,闹得很不愉快。

又是一日,李赋笙领兵巡逻,手下文伯愿来报,“江驰又早已溜的没影。”

李赋笙狠狠道,“这个老东西,真是恬不知耻,几次三番都‘明哲保身’,逃得没影,在大王面前充当好人。真不是个东西!伯安,你点些人去西门,给我守住了!”

周伯安立刻策马上前领命。

李赋笙看向天空,今日不知为何,他竟有些不寒而栗,看来要加倍小心。

还没来得及多想,背后就传来惨叫。

几乎是瞬间,李赋笙就朝着那个方向连射两箭,他箭法一向很准,那吃人的鬼物被射的刺痛,吱吱哇哇乱叫,快速逃离。李赋笙命其亲信文伯愿、周伯安以及七臣三人兵分三路包抄,将其逼入西边的胡同群,再聚合灭它。

这东西跑的飞快,但这些人也是训练有素,它难以抽身逃离。

按照以往,它们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尤其怕羽安军,怕是这些日子饿急了,才饥不择食来大街上抢食军队。

李赋笙跑到中路,却看到一个少年人,在屋檐上跑的飞快。

若是昌南本地人必然知道不可半夜随意出入,此人行踪甚是奇怪,他一个翻身就不见了踪影。李赋笙心中顿觉不妙,加快骑马的速度,才堪堪看到背影,“何人在此?”

那少年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竟比红粉佳人还要艳丽,李赋笙在宫中见过不少容色绝艳佳人,此时也被来人相貌一惊。

不像凡人,更加可疑。

两人竟有出奇的默契,那少年郎停住脚步,李赋笙即刻下马,侧身猫在门檐下。只见那人将左手腕的手环拿下后抛出,砸的那吃人的鬼物大叫一声,李赋笙循着声音射出第三箭,被环圈住本体的鬼物显出本体被这一箭定死在墙上,化作血水。

“太好了!”那少年收回金环,伸了个懒腰,就要转身离开。

李赋笙冷冷看他,“且慢,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在此?”

那少年却没有下来,只是在打量他。

突然,阴风四起,“糟了。”

看来,今日是鬼物要包抄他们。

李赋笙立刻调转马头,等到他回头再看,那人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羽安军三路汇聚后,李赋笙发出信号弹,训练有素的亲信带兵快速分为九路,重新追击。

那鬼物确实是有备而来,也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快,顷刻被攻破,但其魔性实在残暴,发狠咬人,双方陷入激战。

李赋笙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幻觉,否则怎么解释他又在人群里看见那少年的身影,他大喊,“白衣是自己人,不要伤他。”

李赋笙抽出千钧刀,将其绑在手上,翻身下马杀鬼物。

今日确实是奇怪,李赋笙感受到浑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头疼欲裂,远方传来呜呜咽咽的□□,像是有人在啼哭,听了就让人心烦,又像是有人在念什么,他看到一团褐色黑气乌泱泱拢在一旁,他一个翻身刺死正在啃食的鬼舞,滚落在地拔箭射出。

“那人阳气重,先吃了他,能为您滋补。”一只小怪绕着她说。

“抓他,”她指了一下,“引他进来。”

周伯安被拖走的时候,已是伤痕累累,脚上被长甲划的血肉模糊,拖在地面上留下长长血痕。

“伯安!”李赋笙大致猜到对方用意,但他绝不能放任兄弟被分食。

他感受到周围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拉扯他,然后他被拖拽的东倒西歪,握刀的手也不自觉的想要放开。

一片黑气之中,他看见了模糊的女人身影,他喃喃,“母后。”那人没有回复,只是安静的站着。

无数个黑夜,他坐在院落里,想象着父母能给他一个拥抱。

他等不到一个温暖的拥抱,只能等来父王一个冰冷的眼神,此后军营的每一日苦训,都是有朝一日能重回故土的可能。

他看到自己的刀插在自己的身上,没有剧烈的疼痛,仿佛他的宿命本该如此。这世间有大哥活着,本就不该有他。

就在穷途末路的一霎那,他回头看见一处金光飞射而来,直接穿透他的心,将刀顶出。心上那一块暖暖的,他的人生一直是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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