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就傲娇道:“倒还差不多,那便这般说好了。”
却是江虎子嘴巴一撇,犯愁道:“你们才子佳人的,有如此雅兴倒还说的过去,可咱一个大老粗,难道往那里替你们守夜不成?”
俞鸿菲遂调侃道:“虎哥,你不是替俺们守夜,而是去保护清嫣呢。可别让她被山大王掳走,做了压寨夫人。”
谁知诸人好笑之余,江虎子竟满不在乎的,也瞅着俞清嫣嘿嘿直乐。这般更让其俏腮绯红、羞臊不已,就扯着俞鸿菲闹着不依,好是一会儿,两人才娇喘嘘嘘地消停下来。
这时,丛凤儿问道:“鸿菲,你说的那地方,可是跨孤山上的‘居翠楼’么?”
见其笑着点头,便又赞叹道:“那里的确不错,前几日我还同清嫣去过呢,一片红叶□□,煞是好看。”
不想俞鸿菲听过,顿时不依道:“好呀你们两个,居然不叫上我,实在令人心寒。”
相识了一段时日,丛凤儿哪里不知道的性子,整个一人来疯,就抿嘴一笑,只不言语。倒是俞清嫣打趣道:“俺们怎的不想喊你,可却怕王户书心疼,舍不得某人劳累登山,捧在手中不恳放呢。”
言语乍毕,二女又是闹了起来。而看着几人如此亲密无间,郗纷红不禁打心底羡慕,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幸运,能同步正升走至一处。
从而结识了这般多的可亲朋友,便不由含情脉脉的凝向了他。却当发觉步正升也在瞧着自己时,又遂之双颊一红,羞的忙垂下玉颈。
且说,那居翠楼,坐落在蓿威州城北西首,依山腰而建,群峦环抱、盘于翠绿。又同沧海相对,住水光山色之间,故得名“居翠”。
这居翠楼始建前朝,迄今已有几百年之久。拾台阶而上,但见画栋雕梁、飞檐栈门,琉璃瓦盖、花镂空窗,并亭台、楼阁、曲廊形为一体,甚是壮观。
且楼上中堂更敬奉着,早年□□与那弹丸蛮夷之国的海战中,英勇捐躯的将士牌位,以供后人瞻仰,莫忘一段屈辱中的悲壮。
而当自谦、步正升几个男儿、女家的,雇车来到居翠楼,此时夕阳仍未退尽。身入气势宏伟的古建筑间,裹着血红的余晖,望着满山的叶丹菊黄,再远眺那茫茫沧海,众人顿陷意境、陶醉其中。
如此,待相伴逛过一时,夜色渐是暗了下来,女儿家就负责寻了个干净之处,将酒菜、瓜果等物品摆放好。而几名男儿郎,则于一旁生起了篝火,这般,诸人便围坐一处,那笑语欢声遂就传入四野。
且为多添些乐趣,江虎子又闹着行起了酒令,果然一时又欢快不少。如此一会儿,便听王一飞提议道:“咱们好歹也读过几年圣贤书,当算半个文人吧。要不就以重阳为题,赋诗填词一回,再助些酒兴怎样?”
俞鸿菲遂喜道:“我赞同。”
但江虎子却摆手笑道:“还是你们来吧,算不得我一个,咱只管饮酒便好。”
倒是自谦,见王一飞同俞鸿菲,相处的如此融洽,当然也替着欢喜,岂有不推波助澜之理。但却自知,今夜皆以他俩为主,自己切不可显露半分,以免扰了二人的心思。
而步正升、丛凤儿几个自也同意,面对着良伴美景,怎可不抒怀一番。于是除了自谦和江虎子,在一旁自得自饮,余下之人皆沉默下来,心中开始酝酿。
这般,约有半烛香的工夫,就闻俞鸿菲笑道:“有了。”说完,清了一下嗓子,便吟诵出来,云:
双九重阳生晚秋,独怀西楼。
寒鸦暮影,远山藏幽,露浓月瘦。
黄花泛酒,红叶飘愁,芳萸莹眸。
一念寸心,两点眉头,悠悠东流。
自谦听后暗赞道:“这丫头倒有心了,看来几年间颇下了些工夫。词中将那忧愁融入景色,倒也没那般俗套了。”
不想王一飞却调侃道:“女儿之态,十足矫情。”
俞鸿菲遂秀目翻白,不忿道:“你作的好,倒是来一阕不矫情的,只会卖弄口舌。”
王一飞忙赔笑道:“我是说女儿之态,方显情柔似水呢。”
俞鸿菲不禁嘴角上扬,得意的白了他一眼。而看着二人似打情骂俏般的拌嘴,自谦心中笑道:“若是成了婚可有王一飞受的,少不得被俞鸿菲欺侮的死死。”
这时,又看王一飞拱手笑道:“如此咱也献丑了,且听来怎样。”闻得乃是这般:
碧云长天暮秋时,草木稀、红叶□□。
登高把酒无绪,雁影哀声远山际。
断梦难逢重九日,空相忆、怅望千里。
残生何必知己,情入浓处泪沾衣。
待吟毕,遂瞧了俞鸿菲一眼,那意思,怎样,不比你的差吧,且一副渴望夸奖之相。而其虽心中对他又高看了不少,但如何恳表现出来,只嘴角一撇,故作不屑。
却是步正升寻思一回,点头赞道:“着实不错,前般将那心事一展无余,之后又言何必知己,实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