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再随着日子长了,倒像儿子一般讨得她欢心。
而初时,静安虽不十分排斥胡烨,但却无意多去接触,只因挂怀自谦,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可架不住母亲喜欢,常喊来家中用饭,这般,慢慢也就习惯了。
然而,在同林氏、静安母女的相熟后,胡烨却是藏了私心,并未相告步正东和俞妱蕊,惟怕二人因自谦之故,予以横加阻挠。
只因知道,在他和静安之间,自谦的存在,是永远不争之实,若哪日再突然出现,自己难免便失去心爱之人,索性便缄默不言。就是往步正东家中的次数,也渐的减少起来。
话不多表、言归正传。待林云楠来到姑母家中,先是往林氏屋内探了下,见其不在,便心中暗喜。而后又蹑着脚步儿,进了静安的闺房,看她正趴于书桌前怔怔出神,就轻轻将门掩上了。
遂而目透淫光,悄声走至身后,猛地一把抱住,且口中邪笑道:“我的好表妹,可想死表哥了,今日就让俺好生疼你一回。”
这般突如其来的一出,静安岂能不吓得呆住了,等回过神来,便立时大声惊叫挣扎着。但却反而一喊,更是激起林云楠的□□。
就□□道:“我的好表妹,使劲喊吧,你喊得越大声,表哥才愈兴奋呢。”说着,遂抱起她按倒在炕。
静安被羞辱的,凤目含泪、几近崩溃,便怒视着其骂道:“林云楠,你这个畜生,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亲表妹。”
林云楠嘻嘻笑道:“那才好,咱们这叫亲上加亲,今个只要你从了咱,回去我就让俺娘来找姑母提亲。”
静安“呸”地啐了他一脸,羞恼道:“你妄想,我今日哪怕是死,也绝不会便宜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但当看着其惊恐的,是我见犹怜,林云楠顿然眼珠充血,一时那□□更控制不住了,遂喘着粗气道:“还是乖乖顺了我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欲死欲仙的乐趣,是有多般销魂蚀骨。”说着,便脱起了她的衣衫。
而静安虽羞愤难当,奈何无力挣扎,竟不由想起了自谦,多盼此刻能够出现,仍似儿时那般守护自己,无论遭受甚么,都会挺身而出。可偏偏其绝情断意,否则何至今日如此受辱,寻思着这些,遂对他更怨恨于心。
再冷冷盯着,眼前一副丑恶的嘴脸,便心中一横,遂欲咬舌自尽。却在这时,只见那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边踢开了,紧接着闯进一人,上前揪住林云楠,遂一通没头没脸的毒打。
听着其哭爹喊娘的惨叫,静安方才稍是缓过心神,再抬眼看着那人,登时泪如雨下,委屈的呜咽不止。列位,来者不是胡烨又能是谁。
见静安恁般羞愤欲绝,胡烨怒火更盛,直打的林云楠,如死狗一般倒地不动,这才来至她跟前,心疼道:“步姑娘,你没事吧,对不住是我来晚了,”
看静安惊慌未定的摇了摇头,忙又宽慰道:“你放心,公道自有胡某来替你讨回,我现在就抓这畜生见官。”
而倒在地上装死的林云楠,闻得要去报官,吓得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忙跪倒静安跟前,鼻涕泪的流了一脸,哀求道:“表妹,我错了,你放过俺吧。
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求求你,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便饶过表哥一回吧。”随后就磕起头来。
但静安却木然无视,只对胡烨道:“胡大哥,你快让他走吧,别再脏了我眼睛。”
胡烨柔声道:“好,”
遂踹了林云楠一脚,又喝声道:“这次便宜了你,还不快滚。日后若想报复,只管来水师镇守府寻人,我名唤胡烨。”
林云楠一听,哪里还敢片刻停留,就忙不迭地狼狈去了。而静安,也方失声痛哭起来,惹得胡烨怜惜道:“步姑娘别怕,我胡某发誓,以后断不会再让这般事情发生了。”
静安闻后,如何不被触动,再思起自谦,更是委屈的,嘤嘤啜泣不止。此时,林氏已回到家中,当听得事情后,遂对自己那个招人恨的侄子,是大骂不已,也一阵伤心落泪,既是疼惜女儿,又想起离世的步师爷。
等缓了情绪,便欲去寻兄弟林务理论。谁知却被静安拦住道:“娘,求您别去了,女儿真的不想和他们一家人,再有任何瓜葛。”
林氏叹道:“好歹你舅舅对咱们还是不错的。”
静安摇了摇头,含泪道:“可惜终不是他当家作主。”
林氏又无奈叹了一声,遂一脸黯然的不再言语。倒是胡烨思量着道:“婶子,我看这个地方已是住不得了,难保那个家伙日后不再来纠缠,不如另租赁一处去吧。”
林氏看了一眼静安,见她已然意动,就点头道:“也只好这样了,”
遂又拉着胡烨,感激道:“好孩子,得亏有你了,婶子和静安两个女人家,担不得甚么事情,便不再跟你客套了,一切惟拜托与你。”
胡烨郑重点头道:“婶子放心,只管交给小侄就是。”
便这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