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
郎王寿听自己穆大哥口气和缓,说道:“既然大家不分上下,那便算打成平手好了……”
他一言未毕,姓穆那人便道:“不成,还未至那不分上下的境地,咱们要是这么说岂不是看轻了柳姑娘。”他本心是为了维护风云簿秘密不容外泄的规矩,这一言语不过是托辞。柳惜见也知此情,只淡淡一笑,道:“是啊。”
殷流镜看郎寿王领子上破了道口子,翘出几根丝线,他伸手去一扒拉开来看,也只是破了外层的衣衫,心中一凛,压低了声同郎王寿道:“这也是那姑娘弄破的?”
郎王寿无奈道:“不是她还会有谁?”原来,柳惜见先才有如白虹贯日那一剑下来,扫划过郎王寿肩颈,将他那貂裘披风砍落下来,也划损了他衣领。而姓穆那人躲得快了一分,柳惜见的剑只掠过他衣袖。
这时柳、穆二人又斗起来,郎王寿叹了口气,道:“我输了,要不是人家姑娘手下留情,脑袋都被人家砍了。”
殷流镜道:“那你不能去帮大哥了?”
郎王寿道:“这还去?那不是太没脸了。”
殷流镜也知他所说不错,但他们向来是四人对敌,彼此间早成了一致对外的心念,这时穆大哥独斗柳惜见,他总不忍心大哥一人受累,想了一想,便道:“先前只说楚少侠胜了咱们不得为难于他,可没说我不许再上场,大哥,我来助你。”
柳惜见适才对付穆、郎二人已是吃力,方才削郎王寿肩颈,是暗示他要害被制,算做是输的意思。可这会儿去了一个郎王寿,又来一个殷流镜,她原先见殷流镜与楚云岫相斗,看他武功虽在郎王寿之下,可自己与人酣斗已久,耗力不少,殷流镜再来又得费一番力气,不由得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