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穆那人看莫霄竟知道了柳惜见师承后便神情复杂,心内好奇,道:“柳姑娘,我要和几个兄弟商议一下如何与你们比试,你也与你师弟打一下商量吧。”
柳惜见道:“好。”
姓穆那人走去碰了碰莫霄竟肩头,同他打了个手势,两人便往远处去了。那穿狐皮大氅的青年与那红衣女子跟了上去,郎王寿回头看了柳惜见一眼,这才跟了去。
柳惜见也与楚云岫并肩向另一面走去,楚云岫也知眼前情形无法退步,所想也只是不辱万古山庄颜面,说道:“师姐,就是死了,我也觉不会给万古山庄丢人的?”
柳惜见道:“什么死啊活啊的,出门难得遇到高手,和他们交手,可以叫咱们长见识了。”
楚云岫道:“这可是生死相拼,师姐你说得未免也太容易了。”
柳惜见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但他们武功招式,你要记在心里了,于你练功有益。再者,回去要是我师父他们问起这些人门派武功,你演出来给他们瞧,也让他们好瞧得出这些人来历。”
楚云岫点点头,柳惜见又道:“方才和你斗口那穿狐皮大氅的,他命门极有可能在左肋下一寸的地方,你一会儿和他相斗,设法攻他那里,但记着,不要伤他性命,不然,咱们就多了个厉害仇人。”
楚云岫道:“师姐,你怎知道他命门在那儿?”
柳惜见道:“我听人说的。”楚云岫还欲再问,柳惜见道:“好了,如今我实在没时间同你说了,你记着便是。放心,若他命门不在那儿,我也有法子打赢他。”
楚云岫心中惴惴,柳惜见道:“我听宫师叔说,你那一路惊鸣剑法练得极好,还有幻影剑也有小成了,你便用你最擅长的这两样剑法对付他。”
楚云岫道:“是。”
柳惜见道:“你便只对付那穿狐皮大氅的人。”
楚云岫略一思索,道:“师姐你对付其他三个么?”
柳惜见轻轻应了一声,楚云岫道:“那怎么成,他们三个,他们是三个人啊。”
柳惜见脸露笑意,道:“你放心,我有法子对付他们,只要你帮我对付了那穿狐皮大氅的。”楚云岫将信将疑,看柳惜见面上并无难色,心中略安,道:“是。”
柳惜见让他定了心,自己眼中闪过一抹哀凉,她实则没一点胜郎王寿三人的把握,若只与三人当中的一人相斗,那纵是没把握,敌少攻防如何都要比敌众容易得多,也不至于如此伤神,此刻只叫楚云岫稳了心,自己心头便安落一分。
那面,莫霄竟一离了柳惜见两人远些,便道:“穆掌事,我先前听这小女子说他杀了赵贤安几个,还以为是假,可她要是万古山庄庄主的那个小徒弟的话,我瞧八成还是真的,你们要当心哪。”
姓穆那人道:“我便是瞧着你听说她身份后脸色不好,才想问你的。就算她是常泽的小徒弟,那又怎样?”
莫霄竟道:“穆掌事可还记得三年前主人让我和文三爷,还有匡奇思去除那丰缨竹一事。”
姓穆那人道:“记得,怎么了?”
莫霄竟道:“丰缨竹是咱们扶疏岭的败类,可他武功,与穆掌事相比,如何呢?比之郎公子他们,又如何呢?”
那姓穆的道:“比我稍逊,与郎兄弟可打成平手……”,他一言未毕,郎王寿道:“哎,三年前,我还不是他对手。”
那穿狐皮大氅的青年道:“我殷流镜那时还比不过他,我姐姐殷流凤更加比不过他了。”
那红衣女子打了一下殷流镜,道:“臭小子,我就是打不过那姓丰的,也比你强多了,你说什么更加比不过。”
姓穆那人道:“你们都别吵,听莫兄弟说下去。”
莫霄竟道:“是啊,那时各位比丰缨竹多是不及,可柳惜见已能杀了他了。”
郎王寿惊道:“难道丰缨竹不是莫大哥你们除掉的吗?”余人也是满脸疑问之色。
莫霄竟叹息一声,道:“说来惭愧,不是咱们动手除掉的。只是丰缨竹行事太丑,丰缨竹死后,咱们也将他怎样身死之事同主人禀报了,主人听了,只说别泄露了这事,再不肯多提,更没对扶疏岭的众位兄弟们详细宣告,只传下他死讯,所以这事的内情,只有我和文三爷、匡思奇,还有主人知道。”
郎王寿道:“那这事究竟怎样?”他才问出这话,便听楚云岫在后叫道:“喂,你们还打不打?快些。”
莫霄竟几人看了看柳惜见和楚云岫,道:“这内情说来话长,不是一时三刻说得完的,你们只要知道,柳惜见这女子不弱便是,万万不可轻敌。”
殷流镜望了柳、楚二人,道:“她不弱,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我练功也一点没闲,就不信,比不过一个女人。”说着,高声答应了楚云岫道:“来了!我来和你们打。”一面答应一面往柳、楚两人这头来。郎王寿拉了他一下被他一把甩开,郎王寿无奈转头去瞧姓穆那人,道:“穆大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