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昌宁道:“柳惜见不是吕山对手,中了吕山一掌,但吕山也在她手下受了些伤,听金家弟子说,吕山先打了柳惜见一掌,他以为柳惜见会就此罢手受缚,可没想到柳惜见受了他一掌还有力气还掌,便是这么攻其不备,吕山才会伤在柳惜见发出的第二掌下。”
堂上有人点头,有人欢喜,有人低头思索。
尤昌宁道:“吕山被柳惜见摩冰掌伤到,一时冻僵,他手下的弟子本想就此将柳惜见擒了,但柳惜见撑着还击,烧了那间酒肆,最后还是逃了出来。”
闻孝法道:“她怎么烧的?”
尤昌宁道:“听说她在打斗之时将酒浇在金家弟子身上,临走时点了火便逃。”
蒋生道:“烧死了吕山他们没有?”
尤昌宁道:“没有,被后面赶到的弟子救了,可听说受伤不轻。”
蒋生道:“可惜了。”
尤昌宁道:“柳惜见逃走后出了镇,走到镇上一座叫胡丹山的山头,那时她受伤跑不快,被金家弟子追上,幸亏后来咱们一位弟子及时赶去,救了她。”
卫仪卿心稍稍安定,却怕后面柳惜见再遇险,又提起心来。
尤昌宁道:“那晚追他们的金家弟子太多,他们只有两个人,柳惜见又带着伤,没有法子攻破金家弟子围追堵截逃出那山。后来柳惜见看没有法子,便将白水银珠交给和他一起的那个弟子,让那弟子独自带着白水银珠逃躲。那弟子一人确是更容易逃出,他下了那山后,便将白水银珠带回,交给安师兄。”
尤昌宁想起蓝伽邪回来那日述说他和柳惜见山上所遇,不禁难受,指着长桌上那条黑腰带道:“柳惜见将白水银珠缝在那条黑腰带中,咱们拿到腰带后打开来看过,确证真是白水银珠后才又重新缝起来的,我适才回到庄上,庄主和夫人裁了腰带这才将银珠取出。”
各人目光往黑腰带上看去,见得黑布中带了点橘红色,是已干的血迹,一时各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