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淑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毁在何安之手里,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再不好,那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岂是那个野种能比得上的。
何清卓抽着烟,他眼帘低垂,沉默了数秒后说:“三年了,要是能忘记,早就忘记了,何必等到现在。我也想远离她,可我做不到。”
孟淑芳惊愕失色,她看着面前的何清卓,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她疾声厉色,“你到底要我说几次,她是你爸乱搞出来的野种,我就不懂了,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痴迷到这种地步。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就凭你们是兄妹这层身份,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你死了这条心吧。”
何清卓毫不在乎的说:“谁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谁说一定要用一纸婚姻才能绑到一起,那只是你以为,只要能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对我来说就够了。”
孟淑芬痛心疾首,再说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气得当场脑溢血晕死过去,“你喝醉了,我知道你说的都是醉话,都是糊涂话。你好好休息,至于这件事,我们下次再谈。”
说完,孟淑芬直接离开,回到卧室,看见躺在床上睡着的何广成,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抓起枕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打。
何广成被打得一脸懵逼,他睁开眼就看见站在床边横眉怒目的孟淑芬,清梦被扰,他沉下脸来,“你在做什么?大晚上的,发什么疯?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就算是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还有心情睡,天都要塌下来了,怎么就睡不死你。”孟淑芬拿何清卓没辙,转头只能把气撒在他身上。
何广成坐了起来,不知道她发的哪门子的疯,“疯婆子。”
三个字,足以点燃孟淑芬满腔的怒火,她怒气冲天,挥着枕头打了过来,“何广成,如果不是你当年管不住自己,随便在外面乱搞,跟那个狐狸精好上,我今天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糟心事。我的不幸全都是拜你所赐,我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
何广成只觉得莫名其妙,明天还要去公司,没跟她一般见识,反正来来回回也就这几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没心思猜,我更没空陪你疯。”
他说着躺下就要继续睡,孟淑芬不依不饶,挥着枕头就打,嘴上骂骂咧咧,“何广成,你还有脸说这种话,我当年刚生下清卓不久,你就背着我在外面养小三,还生了个野种出来。我都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小三接进来,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真傻,当初竟然听你的话,在家做什么贤妻良母,反而成了你嫌弃我是黄脸婆,好去外面偷吃的借口。”
何广成被打了好几次,他也急眼,夺过枕头,掼摔在地,厉喝道:“孟淑芬,你有完没完?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只要每次心情不好就隔三差五拿出来说,你想说,我还没兴趣听。我养小三怎么了?没养小四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别给我得寸进尺。现在哪个有钱男人不在外面养女人,但凡有那个条件,男人谁不喜欢年轻貌美的,谁喜欢回家对着个愁眉苦脸的黄脸婆,我不就是养了一个,你至于吗?我要真在外面多养几个女人,你岂不是寻死觅活了!”
“好你个何广成,出轨还敢这么理直气壮。你当真不要这张老脸,当年就不会在被那个狐狸精威胁后,马上把何安之那个野种接到家里来住。你要真有种,你就该大大方方的承认她是你的私生女,而不是虚伪的对媒体记者说她是你领养回来的孩子,打造你莫须有的大善人的人设。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孟淑芬忍不住破口大骂,就是因为何广成出轨,时隔六年,她才生的何清妍。
出轨的男人就跟一坨屎一样,看着膈应,吃了叫人恶心想吐。
一番话下来,何广成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穿鞋下床,不想在这个多年的问题上费唇舌,“无理取闹,我去客房睡。”
孟淑芬上前拦住他,“怎么?你听着不耐烦了是吗?”
“是,我最讨厌你这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你但凡温柔点,懂事点,多包容,多体谅我一点,我当年也不会出轨,全都是你逼我的。”何广成振振有词,说得好像出轨是他不得已的选择一样。
有些男人,他们不但出轨,还喜欢把锅甩给别人,把过错推给别人,还要找各种借口美化和掩饰他们出轨的行径,纯属肮脏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