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不死,她的运动神经废灭了,但知觉还在,她动不了,也发不出声。
男子的脚弓随着走动而有力地撑鼓起,脚背从端到末一路盘横着悍然分明的青筋。
红发少年步步紧逼。
礼人倒坐在北川身侧一边应和着绫人,一边扯起沙发上的薄被横盖在膝间,丝绸面料勾勒出明显的起伏。
他轻勾着唇角,而后双手抱臂,五指扣着结实的臂肌,关节部分高高凸起,敛起的骨节略微发白。
被前臂环压着的胸膛,半袒露出两瓣硬实的迷人肌肉。
礼人的重量压在肩与颈上,令她像一株汇聚了过多露水的荷叶,叶径向前倾着。
热气呵吐,反反复复、层层叠叠的闷热凝成黏腻的汗水遍布全身。
修的眼角怠垂着,眼瞳如若西西里人的瞳孔般黝黑而深邃。
怜司牵起她的手,薄唇含着她的手,尖牙抵着手背上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管纹路,暧昧摩挲着。
“你知道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其他男人留下的恶臭味吗?”
怜司突然发狠咬住她的耳垂,喷薄而出的热气在颈部裸露的肌肤上留连。
耳朵一阵阵酥麻疼痒的感觉,她不住细微张嘴无声地喘着。
尖牙压住她软嫩的耳肉的来回碾磨着,湿热的舌尖层层钻顶入耳窝深处。
不知他们五兄弟达成了什么协议,共处一室也安然无恙。
绫人凑上前落下窒息的吻,霸道凌虐的舌甚至占领了她的呼吸。
一旁的奏人打开奶油糕卷的透明外壳,捧着底盘,上下打量着她。
食指滑过蛋糕外层的奶油,舌尖轻轻伸出舔吮着鲜浓的奶油。
奏人慢慢走了过来,拉起她另一只手,脸颊蹭着她的手心,罩上他较为娇小可爱的脸颊。
沾着奶油泛白的舌苔,模仿着小奶猫一点一点地舔着她的手腕,热乎的软舌似乎下一刻就融化在北川手上。
“呐,姐姐,舒服吗?”
这种似有似无的力道,每一下都带着触电的麻痒,让人不住想要更多。
“等等,我们要不玩个游戏吧。”
礼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黑巾,在空中甩了甩。
众人停下,齐齐望向他。
祖母绿的瞳眸在暗中幽幽发着光,笑得看上去不怀好意。
他将黑巾绑在北川的眼上。
“让他猜猜谁是谁好了,猜不出来就要受罚哦。”
礼人细腻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庞,性感低迷的磁嗓回荡在耳旁。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床突然下陷着,她感觉到了轻微的震颤感。
“你猜猜这是谁?哦忘了姐姐不能说话。”
“不过唇语我们也听得懂噢,只能靠分别对方的尺寸大小来判断哦。”
那人把她扳过身来,厚实而带着茧子的手指。
因为带着眼罩,感觉更为敏锐清晰,每触抚一下她,就会带来群蚁啃噬般的绝望麻痒。
另一人坐到了床上,指尖暧昧地勾画着她的锁喉,渐渐往上抚玩,勾缠着她的乌发。
背后是紧韧的武者才拥有的腹肌,随着他的倾身而硌磨着后脊,错综复杂的波动交缠着演绎,北川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昴,她无声开口道。
“猜对啦,真棒。”
昴骨节分明的大掌掐着她的腰,发力时,他的关节部分高高凸起,从手腕的地方凸起条条青筋,透着力量感和让人迷乱的男性荷尔蒙。
渐渐瘫软的身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他紧扣住前人结实的手臂。
是修吗?
“猜错了哦。”
礼人用力搓捻拉扯着她的耳珠。
突如其来的刺疼麻痒的感让北川的眼角溢出生理的泪水。
黑暗中白光闪现着,一波一波地将她淹没,没有边际、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