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纸前(2 / 3)

侣在这卿卿我我呢。吴邪被看的很不自在,轻推开我。“好了,好了。”

这让我有点不高兴,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反问道:“是不是你更需要私人空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黏你了。”

照以前,吴邪这时候就会开始想办法哄我,而这次却没有,而是表情认真的说:“这不是私人空间的问题,吴忧。”他顿了顿,观察着我的脸色,犹豫了一会还是又开口:“你是女人,那样跟我抱着,其实……很不好。”

天干物燥,易燃易爆。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炸毛跳起来,“行,我知道了。”不等他回话,我冷起脸,转头就走。

我走的极快,心里生出怨来。这么久才来看我,来了还要说教。因为一些不相关的人的目光,就推开我。看我生气也不哄我,我都走了这么远了,也不追上来。

吴邪就是全世界最傻的傻比。

第二天射击训练,我再次举起那把77式,发泄一样扣扳机。

十环。

十环。

十环。

老李惊讶的看着我:“呀,这么快就意志坚定了?还是说分手了?”

“……你真的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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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方面对吴邪实施冷暴力。

心里其实已经没有生气了,这样做只是想要让他妥协。他那句话就像在我们之间标明了界线,让我很不舒服。

兄与妹是事实,对我来说,也是我把自己长久与他捆绑在一起的借口、是无限索求宠爱和包容的理由、是能过河的纸船,可从吴邪口中说出,那就是沟壑,是深渊,是我治不好的癌痛。

我要摧毁这个界标,它不该也不能出现在吴邪的意识里。

原本学校就是满课,我没什么见他的机会,这股子气一直憋到暑假。

吴邪很快就察觉了我的冷淡,他清楚的知道原由。还在坚持,因为他的理论确实正确,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认同。可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对不起,在我吴忧这里压根没有。

母亲看出我们的异常,觉得新鲜,打趣道:“黏糊兄妹吵架了?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一周,吴邪终于沉不住气。某天晚上我在沙发上看电视,里面播的《快乐本营》,热闹非常,大家都在笑,好吵。

找遥控器想换台的时候,他开门从屋里出来,直接把电视关掉。屋里唯一的光源灭了,眼睛不能适应,很长时间眼前都是漆黑一片。

“聊聊天?”吴邪说道。

我放松了把身体嵌进软软的沙发里,心里已经觉得赢了一半了,故意吊着,半晌才回道:“聊什么?”

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我的视觉也慢慢适应了黑暗,模模糊糊看到吴邪的轮廓,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转手递给我。"吃吗?"

我知道他是想缓解尴尬,可是我着急取得胜利,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就很多余。"你有话就说,如果你又要教育我,那我要去睡了。"

吴邪没有说话,而是吃起苹果,母亲真的很喜欢脆苹果,我清楚的听到那种果肉被嚼碎发出的"咔嚓"声。这种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耳,我的耐心也逐渐殆尽,在烦躁爆发临界,他才开口。"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已经22了吧。"

在我的想象中,此刻的我们两个是拿着刀剑站在武林之巅的高手。圆月高挂,冷风嗖嗖,气氛焦灼。剑已出鞘,接下来就应该是见血的过招,可对方先是朝我扔了一个苹果,接着又莫名其妙的要同我叙旧。

"……我去睡了。"杀手吴忧产生被戏弄的感觉,转身要走。

吴邪紧跟,一把拽住杀手的手腕,利刃从腰间而出,寒光冷冽,终于出了第一招。"你每次都是这样,能不能把话听完。男女有别,有些事情不合于礼,我不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世俗刀,太好接了,剑一横就能轻松挡下,铁器相交擦出火花。吴忧用力抵着,看着那张脸上正经严肃的表情,有一个瞬间是想朝他吐口水的。“我说了不想听说教,你怎么不说是你自我意识太旺盛了,所以才觉得那些不相关的人会那么关注我们。”

“这跟自我意识有什么关系,吴忧,你自己分辨不出对错吗?”吴邪又是一击重刀,力道之大压的吴忧膝盖弯起。他本就占理,话在嘴边刹车不住,接连出招。“有些事你觉得无所谓,我觉得有所谓。爷爷常说人言可畏,你不懂什么意思?你是成年人,有些事应该注意。”

好凶,她最吃不得吴邪给的委屈,眼眶立马有泪花打转。手里的剑被砍飞出去,黑暗的环境使刀客辨不出对手眼中闪动的情绪,他高举兵器给予最后一击。“在家里不说,在外面适当的保持距离,这不是什么坏事。哪有女孩二十几岁还挂在哥哥身上的。”

这一刀鲜血淋漓,若是武林对决,那杀手必死。而她尚有回手牌,夺眶而出的眼泪滴下来,砸落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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