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现实是它就躺在我的笔袋里,至于我也做实了“小偷”这个名字。没人会叫我杨恒,“小偷”似乎是对我的特指。我也正如我坐位的那一小块地方一样只容得下我,其余的地方只容下他们一样,像一个绝对不互通的屏障。如果说前三年是无休止的言语侮辱跟身体摧残,那么小学的这六年绝对是安静到极致,这六年大家好像达成共识一样他们守着他们小天地,我守着我的小角落,没人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甚至多看一眼。这期间我多次看向窗外的红旗,她一直与当时我站在学校门口看到的一样夺目绚烂,我没有母亲便把她当做母亲,在无人问津的六年里我无数次的向她诉说着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