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酒精对我聪明大脑依旧在发起进攻。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我被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吵醒。
我想为自己施加一个清醒咒,但是想要摸到身边的魔杖的时候,我却摸了个空。处于保命的谨慎,我立刻睁开眼睛,观察四周。突然发现我自己歪歪斜斜躺在一颗大树的分支上。我敢保证如果我调整一下姿势,我可以以一个颇为丢脸的姿势摔在下面。
幸好我并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小巫师,我一个悬浮咒就让自己安安稳稳藏匿于枝繁叶茂的大树间。这个时候,我才有心思去看看树下那位哭泣的小女孩。
准确的说,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并不在严格意义上的哭泣,而是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泪意却又压抑不住才露出的抽泣。眼泪还没有落到嘴边的时候,就被她狠狠地一擦。这位有着普通金发的女孩哪怕是在无人的地方都不敢暴露自己的感受。
她一边深深呼吸一边擦眼泪,最终还是忙不过来,狼狈的用衣服袖子来擦,衣服袖子边都被浸湿。
我在树上等了好一会,这个小女孩才渐渐平静下来,紧接着她又掏出一封被捏的皱皱巴巴的信,沉默的盯着被拆开的封面,最后露出一个落寞的,难过的眼神,最后把信封又重新塞回自己的口袋里。接着就在脸上摆出一副高傲到尖酸刻薄的表情,往远处人家里走。
出于对哭哭脸小孩的一种天然的同情,我施法把她弄脏的袖子焕然一新。最后又在她的金发上小小的别一朵不起眼的小花。当然做完这些,我才记得我的悬浮咒需要我的静心对待。在我想起这件事后,我已经完美的从树上滚下去,与泥土做一个亲密接触。
感谢泥土的馈赠,我在呕出吃进嘴的泥土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似乎不在我的小屋里。然后,我自己想想,才想起在喝的酩酊大醉之前,我才喝了一个新熬制的时空魔药。
魔药配上正确的时间和正确的地点以及摆放的必要物品,可以穿越时空随机到一个指标点。很显然,在准备完全之前,我首先喝了个痛快,然后在睡梦中稀里糊涂的被传送过来。
甚至传过来的时候,忘记自己的魔杖。虽说也可以不用到。但保险起见,我在这个树上折下一个树枝,把它削成顺手的模样,并且在里面施加我常用的储存魔法,顺便在里面藏了几个小魔咒。
随后我就在这个小小的区域里走来走去。将酒精彻底从我的脑子里排除出去。在思想更加清醒后,我才慢慢又扩大自己活动范围。
为了不对周围的人造成影响,贴心的我甚至隐身,隐藏在人群里,尽量不触碰到他们。而在接触到人群的时候,我才知道身边人来人往都是些不会魔法的普通人,用魔法界专业话语是麻瓜。至于准确的时间,我蹲在一旁看报纸的人才知道现在是1971年。一个对我来说可以说是未来也可以是说是过去的日子。
在大概了解过环境后,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在各种店里走来走去。偶尔会碰到生活在麻瓜里的巫师。尽管意识到他们看不见我,我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个招呼。直到我看了随着母亲来到面包店,挑选面包的那个之前哭泣的金发小女孩。
她一个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位女士和一位看起来比她略小的红发女孩。相比于红发女孩漂亮脸蛋上露着甜甜的微笑,她的小手紧紧依靠身边的女士。走在前面的金发女孩显得瘦削,脖子长,脸蛋也是长的。她紧紧抿着唇,有点泛红的眼眶能看出她之前哭过。
我听到后面的女士大声的,带着点不耐烦:“佩妮!等等你的妹妹!”被叫住的叫作佩妮的她才沉默的站在原地,等待自己的妹妹牵上自己的手。女士在过来的途中在与旁边的另一位女士开始交流,她在中途还在对那位红发的小女孩说:“莉莉,跟好你的姐姐。”
漂亮的莉莉点点头,紧紧牵着姐姐的手,但在女士转头的时候。佩妮却一把甩开莉莉的手,冷冷的表示让她先走在前面,她现在不想跟她走在一起。被姐姐举动伤到的莉莉,很难过但还是乖乖的走在佩妮前面。而佩妮在低头稍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盯着莉莉披散的红发时,皱着眉,走了上去。
我看着这一幕,明白了这位佩妮小女士的别扭。大抵是和妹妹之间产生了矛盾,联想到女士对待佩妮的态度,我都能想象到一个家庭吵剧。
闲着没事干,我看了看佩妮的袖子,整洁干净。我又看了看我的的杰作—她头发上边边带着的小花,小小的牢牢地在装饰。
佩妮和莉莉穿梭在大人间,即使是吵架了,作为姐姐的佩妮还是在人群里握住莉莉的手。在各个放着面包的柜台里挑选心仪的面包。
莉莉的身高比佩妮矮一点,作为时刻在关注自己生气的姐姐的一个妹妹,她观察到她姐姐金色的头发上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色的花。摇摇曳曳的。
她想了很久,在佩妮选完面包打包完结账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在她絮絮叨叨讲一些自己的事情和朋友的事情但佩妮全程冷漠甚至不耐烦的对待后,她伸出手将那个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