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已经现世,可苦境内部仍不够团结。不如先动点手脚,让玄阙和玄震一样陷入沉睡,少了一个玄阙,对付森狱也少了许多压力,至于后面如何交代,谁把玄阙打败的谁就背锅好了,比如她现在捡到都这封信,通过小纸人的言读,信上内容则是倦收天约天罗子在湖海星波见面。
玄阙为了找天罗子,挨这信封上的倦收天揍了,那就暂且让倦收天背锅好了。
一有想法就立马做,小绫抽出符纸下咒,随即将符纸烧成软灰,掐着玄阙两腮张嘴使其服下。
当年她可不是白闯师父的九星塔,某些咒术被师父视作禁术的存在,只不过因为坏人用本可以造福群众的术法来肆意伤虐他人,咒本才被师父收回去。
刚做完这一切,她忽感一阵熟悉的气息:“玉菩提?”
“呃、啊、”听对方声音有点怪怪的。
“怎么多年不见,感觉你换了个人似的?”
天罗子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懵逼,他又没继承玉菩提的记忆,当然不知道这女人是谁,见她拉起玄阙,也许出自森狱,又是个蒙眼的瞎子……咦?他好像想起来是谁了。
是传言卷款跑路的玄震身边侍女。
玉菩提又是谁?又是一位跟沐灵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等下,她可是个瞎子,怎么看得见诶??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乃心怀铅。”
小绫感觉有些困惑,但也没作它想,这名字听起来也像个佛门之人,提醒一句武林最近较为危险,出门小心,互相告别后就抬着玄阙回葬天关了。
和玄阙关系较为要好的玄离第一个冲上来,一个公主抱将玄阙带回玄离殿安置,一众兄弟们运用皇脉之力欲将元神兽导回玄阙体内,怪异的是归还元神兽后玄阙心脉仍是不动。玄膑察觉玄阙逆咒反冲,心系兄弟,他运动元功强行吸纳噬体邪劲。
玄黓:“大哥!咒令反噬之力,非同小可。”
玄膑颇有长子风度:“无碍,六弟能活过来要紧。”
玄阙吐息微弱,呕出断断续续的轻咳声。
玄离:“玄阙!”
见玄阙有动静,玄离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向沉稳的他语气欣喜:“看来玄阙已经恢复心跳,总算度过难关。”
小绫将信封交递上去,玄离一怒之下就去找倦收天了,玄膑怕出事,多留了个心眼让玄黓跟上去。
“你发现玄阙时,周边可有异样?”玄膑问小绫。
“并无异样。”
“我方才在玄阙身上感受到的那股异邪之力,似乎与你纸人咒术有种微妙的联系,你有何解释?”
“请大太子恕罪,我不知是谁在玄阙身上烙下的逆咒,担心玄阙会在元神兽回归之前出事,所以试图解开逆咒,却不料竟反而加强了牢锁。”小绫微微欠身。
解开又如何逆咒又如何?只要她不愿意,玄阙一时半会也绝不可能醒过来。
她不会采取极端的杀法,若森狱有明君主持,不再侵略苦境重归退隐的一天,她可以再让玄阙醒来。
玄膑表面淡淡嗯了一声,心思不明:“下次不可自作主张,现在森狱局势难得形成团结一致对外,在这种骨关节上少了任何一兵一卒都是森狱战力的损失,玄膑亦不想失去身边重要的人。”
似提醒,似警告,人外低调怯事的大太子在刹那展现的气势凌厉如虎,别有深意的阴翳眼神在静静望着揣测他心思的小绫。
不过是匹利用兄弟情义,为其作为马前卒攻打江山的野心狼子。
玄膑认为重要的人,是作为换取权利的重要棋子罢了。
“明白。”小绫顷刻回答,不愿多语。
玄膑似笑非笑:“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绫察觉不妙,身形却被一种无形的威压压制得丝毫不可动弹,脚步沉入灌铅。玄膑声音慢悠悠传入她耳中:
“做错了,可是会有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