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是,我们曾经在一项高级会议中见过。”
努力把水树夏的背影从脑海中赶出去,贺泽礼握着摄像头,敲了敲大开着的通道门:“那个……月夜姐,那须爷爷,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
另一边,毛利侦探事务所。
委托人感激地鞠躬道:“太感谢了,毛利先生!”
一张照片从他半开的口袋中滑落,飘飘悠悠地落在地面上。
毛利兰捡起照片,体贴地将照片朝下递了回去:“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委托人一愣,接过照片:“谢了,毛利小姐。”
在两人下方的柯南恰好看到了照片上的画面——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少女徒手扯开了路边的井盖,从侧脸看去,竟与贺泽礼一模一样。
他跳了两下问道:“那不是礼姐姐吗?”
委托人翻过手中的照片,恍然大悟道:“小弟弟,你认识照片上这位姑娘吗?”
有了委托人的许可,毛利父女也凑了上去。
“嗯……的确是礼。”
“老伯伯,你怎么会有礼姐姐的照片?”柯南望着照片上的贺泽礼,生出一股微妙的熟悉感。
照片中的少女还是长发,束起高高的马尾,一身黑色皮衣显得十分干练,从对方的表情来看,似乎掀起井盖是件并不困难的事情。
她身上明显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与他们所见到的贺泽礼截然不同。
委托人露出怀念的神色:“那是在四年前我们一家还住在群马县的时候,我突然发作心绞痛倒在路边,救急的药不小心掉进了水沟里,当时有一男一女刚好路过我身边,我就向他们求助。
“那个男的想快点离开,但那姑娘说了句什么就过来直接帮我掀开井盖拿到了药,我才能得救……当我想要感谢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走了,没想到买给孙子的拍立得刚好掉在地上拍到了那个姑娘的照片。”
他轻松地笑了笑,将照片塞到柯南手中:“既然你们认识她,就麻烦替我把照片还给她并说一声谢谢吧。”
徒手掀开井盖,照片上的井盖甚至有些弯曲……原来贺泽礼的力气也这么大吗?简直和小兰一样啊。
柯南豆豆眼。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老伯伯,你说这张照片是四年前拍的?”
“是啊,”委托人点头道,“因为那之后的一天刚好是我六十岁大寿,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不,不对劲……
柯南盯着照片上的少女,表情凝重。
四年过去,本应该在快速生长期的女孩子却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连身高都没有变化。
他皱起眉,总觉哪里有些违和。
“诶?礼是左撇子吗?”毛利兰疑惑地点了点下巴,“我记得她都是用右手拿东西的啊。”
——没错,照片里的贺泽礼是用右手撑着地面、用左手拆下了井盖。
柯南拉住即将告别的委托人:“老伯伯,你说当时还有一个男人在礼姐姐身边?”
委托人叹着气点点头:“是的,他和那个叫做礼的姑娘长得很像,性格却完全不一样呢,看起来很温和的样子,结果却很冷漠……”
“长得很像?”
“嗯……我想应该是亲戚之类的吧。”
贺泽礼所寻找的兄长,似乎有线索了。
柯南揉了揉眉心,梳理了一下线索。
首先,贺泽礼和疑似其兄长的人出现在群马县,救下了一名心绞痛发作的老伯,这一点与贺泽礼先前告诉他的消息一致。
其次,贺泽礼和四年前的照片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第三点,照片上的少女与贺泽礼的惯用手似乎不一样,更准确地来说,她是贺泽礼本人吗?
照片只能看到少女的右半张侧脸,柯南看不到她特征性的疤痕,但老伯否认了这一点。
“对了,那个男的也扎着和小姑娘一样的发型,不过很奇怪,那时候她叫了那个男的名字,一次叫「埃阿」什么的,一次叫的是「布兰迪」。”临走前,似乎是为了感谢几人,委托人补充道。
布兰迪……白兰地!
柯南:“……!”
毛利小五郎随意地坐在转椅上:“什么嘛,听起来不太像是个正经人,居然和贺泽是亲戚?”
问题太大了啊!
假设四年前出现在群马县的少女就是贺泽礼,那么与她是亲戚的、或者说很可能就是她在寻找的兄长,恰好符合白兰地的行动轨迹和外貌特征,根据贺泽礼的描述,职业为警察的兄长在做什么?她为什么四年都没有任何变化?
同样地,照片与贺泽礼的说法出现了矛盾——七年未见的兄长,与四年前走在一起的两人,是矛盾的。
假设照片上的人不是贺泽礼,那她是谁?与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