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后,与最前方的比杨德相距甚远,他们的离开竟然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在巨大叶片的遮挡下,悄悄脱离大部队。
一路上静静悄悄,除了脚踏落叶的沙沙声,没人敢出声。
直到他们离开的够远,领头男人终于点燃了烟,狠狠吸了一口,低声咒骂:“那帮该死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只会拿我们的命填补贪欲。”
他递过烟,又拿大拇指指向后方,“我叫马库斯,原本为了填饱肚子进的部队,这些都是跟我一路走来的同伴。”他又胡乱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继续叫骂,“该死的,这次还能活着回去吗?”
奥斯汀没有接,口吻隐隐夹杂了悲悯:“你们不该离开箱庭。”
“箱庭?”马库斯微怔,随即粲然一笑,“哈,确实,你说得没错,我们的世界可不就是被巨大的谎言笼罩着。”
他的记忆很好,短暂的一路足以让他对比完记忆中的人员。
奥斯汀根本就不在船上。
马库斯在赌,赌这个莫名出现但没察觉到恶意的男人,能带他们活着离开。
可惜他还没将对话推进,穿着管家服的奥斯汀却歉意地拒绝了。
“很抱歉,修斯特小姐找我有事,恐怕我们不能再聊下去了。”他递过来一卷地图,“这是地图,跟着路标走就不会迷路。”
“还有,音乐会的事情,希望你们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