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弥漫的破旧器材室里,身材娇小的女生一步一步的把高大俊朗的男生逼至角落。男生面色通红,牙齿压着下唇,手指紧紧揪住校服袖子,长腿委屈的蜷在角落。虽说姿势有点滑稽,但效果属实没得说。
嘴巴红红的,真可爱,陈桉在心里默默评价道。让人真的,真的……好想欺负呢。
陈桉顺从内心的想法,将唇覆在少年唇上,果然如预料般柔软甜美,单腿卡住少年身体。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牢牢的按在少年柔-韧而富有Q弹的胸-肌-上,另一只在脸侧捻揉着他凉软轻薄的耳垂。
近距离感受着少女柔软的身-体,馨香的唇瓣,和身后愈发狭窄的尽头,都让梁素更加目眩神迷,气血上涌。很快,两片-唇-分离,拉起的晶亮银丝加剧着暧昧的气氛。
“桉桉……”,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像是小兽无措的呜咽。年轻人本就血气方刚,正是受不得刺激的时候,不用他说,陈桉也感受到了别样的触感抵在她腿上。
她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梁素几乎要埋到地下的脸,心情愉悦的轻笑着捏了两把他僵硬的大腿根。男孩力竭般的滑落,试图用宽大的校服遮掩昂立的身体变化。陈桉见状,揉了把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缱绻的吻,只留下一句:
“自己解决吧,我先出去了。”说罢,就合上了器室的门。梁素低着头倚在角落,双手捂着脸,脸上的潮红透过了手指缝隙,尽职尽责的显示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他静静的坐了会,并没有动作,那处的悸动来的快消散的也快,最后只剩下心湖荡起的圈圈涟漪,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转眼间,便来到了了紧张的高三生活。高三的时间分秒必争,大大挤压了学生的娱乐休息时间。
陈桉闲暇时刻也不去图书馆了,而是选择多练些理科的练习题,尽己所能的提升成绩,拉平短板。梁素下课也不去打篮球了,而是老老实实地坐着背陈桉给他划分的语文重点实词、诗歌、阅读练习等等。时不时帮陈桉讲解数学物理题。
除了几个相熟的同学,他们并没有广而告之,毕竟都高三了,能少一事少一事。可惜这些任课老师的眼睛都很贼,总是在上课的时候点完陈桉就点梁素,让二人不胜其扰。
老班好像也发现了端倪,在一次班级调座中给二人调到了一起。不过他并没有声张,只是在陈桉去办公室搬卷子或者整理作业时阴阳怪气的旁敲侧击几句,让她可千万别因色忘学。
直到高考前夕,她们都是同桌,从未分开。高三的时间过得飞快,回忆起来恍若过眼云烟。它不会给任何一个人留下喘息的时间,紧锣密鼓的筹备着那场最终考试的到来。
“距离高考就剩二十八天时间,刨去周六周日不算,你们自己看看还剩几天!有些同学整天就知道跟别人唠,你有人家考的好吗就跟人家唠!”走廊中到处回荡着老班中气十足的喊声。
周考开始了。
墙上鲜红的倒计时一下下减少,像尖利的锥子一下下的敲在所有人心上。
还剩十天,明天是最后一次周考,再有几天就要放高考前的假了。
陈桉在收拾柜子,梁素正在把桌子搬到走廊,跟以往惯例一样倒数两排需要把桌子搬出去,今天轮到他们了。复习了两个晚自习,陈桉实在是有些疲倦了,她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会。再睁眼时,一杯果茶静悄悄的立在她眼前。
梁素见她醒了,将果茶插上吸管,递到了她嘴边。一时间,柑橘的清甜流过喉咙,流过肺腑,涌向心间。虽是夏季,走廊还是有习习凉风,陈桉的手有些凉。梁素拉起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拨弄着手指玩。
窗外蝉鸣声声,月色渐浓;走廊灯光昏暗,人声寂静。无人说话,只有细碎的翻书声和笔尖触到纸上的簌簌声。都说少年人的喜欢轰轰烈烈,迅疾而稍纵即逝,像是梦幻绮丽的泡沫,不能触碰,不能留存,只能向往。
陈桉也不能确保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现在唯一确定的,就是二人还相互喜欢着。至于以后如何,就交给时间吧。
高考前的晚上,陈桉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英语作文的格式,一会想数学大题的思路。杂七杂八的,在脑海中混作一团,纷乱的纠缠着。
梁素亦然,不过他倒是没想关于考试的事,而是在思考陈桉想去哪个城市,目前为止,她可是一点信没透,他只能自己先想想了。无论是怀着何种忐忑,怀着何种期待,两天一夜的紧张考试终究是落下了帷幕。
镌刻着希望的信笺向着天空飞扬,她(他)们在万众瞩目的欢呼声中拥吻。人群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鲜花簇拥着掌声,一切又归与零时。
高考结束后,那些积攒的疲倦争先恐后的袭来,陈桉足足在家里躺了两三天才缓过劲来。她们仍没有公开恋爱关系,主要是还不知道成绩,心里始终悬着一块巨石。
她俩觉得对学习没影响,甚至还进步蛮大,但家长可不一定这么想,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