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星灿脸蛋啪叽一口说:“小事儿,小事儿,如今,你就是我的骄傲,我看谁还敢说我教不会女弟子?今天开始这宗门里我就横着走了。”
星灿便也高兴了,开心的看着自家师父,笑得天真,连带着把身上的媚气都压了压。
星灿下山了,法术不行,迟了好些年才找到将军转世,她找到时,将军已经及冠,身边跟着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也就是宗门的弦如娘娘。弦如娘娘最好白衣,一脸神像,周身仙气。她攻略从不靠媚,靠的是气质,内在:
成为他终身难觅的知己再背叛他;助力他登上神台享受万民崇拜再一跃而下;救他于泥沼之中再反身刺他一刀;陪他爱他宠他再转身利落离开......。弦如的事迹可算得宗门的活教材了。
星灿老实本分的做了丫鬟,看着他二人日夜交谈,笑语盈盈。本着来都来了的思想,勾引了将军几回。
譬如不小心撒了茶水在将军身上,打算去给将军擦,再故意漏点肉。将军端庄着吼了一声:“滚。”弦如去擦了。
譬如不小心在给将军磨墨时睡着,再不下心跌倒在将军手上。将军看着被污了的作了一天的画,颤抖着叫来嬷嬷把自己换了。弦如替了。
譬如不小心闯进将军卧室,故意装作不知将军今日休沐,掀开将军床帘欲给将军解决晨起之需。将军从睡梦中惊醒,扯着比晨鸡还响亮的声音喊:“非礼啊!”老爷知道了,急急忙忙给弦如和将军定了亲,生怕自家儿子被不知名的丫鬟强了去。
星灿本应被发卖了,发卖前先打了关进了柴房,弦如来了。
莫名其妙的看了星灿一眼,然后说:“你这叫强买强卖,我顶多分你五年哈。”
星灿还没反应过来,弦如又加了一句:“最多六年,”
星灿还是没说话,弦如气了又伸了一根手指头说:“七年?”
星灿还是没说话,弦如一咬牙:“最多十年。”说完好似吃了大亏一般就走了,也不等星灿反应。
星灿等了十日,没等到发卖,等到的是星灿成了下等丫鬟,老夫人明令禁止,不得在将军面前出现的丫鬟。星灿怒了,不成功就不成功,早日回了宗门还能修炼,如今又不让走,又不让接近,把自己困在这凡间算怎么回事儿?
弦如同星灿有了交易,便也有了第二次交谈。弦如去了星灿屋子,人一进门,丫鬟一出去就放声大笑:“你、你也太惨了。你这么点本事是怎么分配到这么高的任务的?”
“鬼知道。”星灿也生气就骂着。
弦如笑了一会儿才停了说:“早先,我还当你是识时务放下同我争,而是选择助力我了。原来你是真的笨。”
“十年,该给还是要给的。”星灿敏感的抓住关键说。
弦如又被她逗笑了说:“给,给,给,我一定给。到时候我高兴说不得还能再赏你一年。就当给你表演的费用。哈哈哈哈哈哈”
声音没收住,也太过高兴忘了设置屏障,外面的丫鬟听到了,将军就知道了。于是将军愧疚心里作祟,开始翻下房丫鬟的窗户了。得亏星灿不受待见,一人享有独间大柴房。
“是你太过分,我不过是小小惩罚了你一下。”将军看着被打的伤还没好,又因为被克扣饭食瘦的、泛黄的星灿,心虚的解释。
“哦!死不了。”星灿好似认同了弦如的想法,打算识时务了。再说,这些着实算不得什么,在被献给第一个将军之前,那些士兵想要她又不敢,各种折磨她,那时自己还没放下公主的身段,才真的是生不如死。这般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劳累了些确实不算什么。
“我给你带了伤药。你.....”将军手握瓷瓶话还没说完,星灿衣服已经解开了。
“你干什么?”将军受了惊吓,急忙转身,只是后勃颈的红却明显得很。
星灿这才反应过来,哦,这是人间,离开人间太久,或者说,不做正常女子太久自己都忘了,在男子面前是不能脱衣服的。星灿又灿灿的穿好衣服,才开口:“我穿好了,你转身吧。”
少年将军却转不过身来了,弓着身子,声音沙哑的说:“我不转身,药给你,你自己擦。”
星灿接过药,整理了一下柴禾,收拾出一个可以铺烂被子的地方,就打算睡下了。趴在了被子上,感受着后背的疼痛,试图运功抵抗,却发现没有多少法力了。叹口气起身认命的打算又脱衣服,刚翻出去的将军又翻进来了,这回聪明了,闭着眼睛,还自欺欺人的扯了发带把眼睛蒙上说:“你伤在后背,应当不好上药,我.....”
星灿伸手够了够背,把药瓶递了过去说:“轻点,我怕疼。”又加了一句:“多谢。”
将军红着脸,严肃的说:“好。”但一个拿剑的将军手却抖得厉害,一边擦药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场药擦完了,擦药的比被打的流汗还多了些。
后来,将军还是翻墙来柴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