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You(1 / 2)

苏虔浅走后,魏明指了指左边的椅子,示意秋牧覆坐下说话,秋牧覆照做后,魏明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浅浅父母在她刚刚成年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些年说是我在照顾她,而我能给她的也仅仅是物质上的东西。这孩子很倔,不经常和我联系,我主动问她时她又总是报喜不报忧,不过好在她心里一直有所寄托,所以就算是一个人在国外学习,她也坚持下来了。”

“她心里的寄托是你。”魏明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肯定道:“我毫不怀疑你的品德和实力,只不过,作为浅浅的长辈,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对浅浅的感情,是感激、愧疚,还是所谓的喜欢呢?”

秋牧覆揉了揉鼻子,他虽然擅长与人沟通,但却并不擅长将自己的情感直白地表露出来,他的手□□着水瓶上的包装纸,斟酌着措辞。

魏明看到这一举动,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他将手里的水瓶放在地上,抬起手拍了拍秋牧覆的肩膀,“其实不用你说,浅浅刚刚的表情就能证明一些东西了。”

“啊?”秋牧覆有些不明所以。

“浅浅是个过分懂事的孩子,不会刻意去麻烦别人,也不会刻意利用自己的身份去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不过你是特例。”魏明的眼神望向门外,“她一次又一次地为了你破例,将自己的喜欢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所以会让自己显得有些卑微。但同时她又是骄傲的,如果这种付出得不到回报,看不到希望的话,她绝不会坚持这么久。”

“那如果,浅浅真的只是对我好,不求我的回报,就是所谓的......”秋牧覆斟酌了一下措辞,但最后还是没说出那个形容词。

“她又不是傻子。”魏明笑了一下,“也许你自己感受不到,但你确实在用自己的偏爱一点点地回应着她,使她更加坚定着这种付出。”

说完,魏明拍了拍秋牧覆的肩膀,站起身,打开了门,苏虔浅靠在门框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手上的绷带,看到门开了,她气鼓鼓地望向魏明,“说!有没有为难他?”

“我哪敢呐,你都那样警告我了。”魏明笑眯眯地看着苏虔浅,“好好相处,真有公开方面的需要的话,我来解决。”

“哎呀,您就别帮倒忙啦!管好您那张嘴别到处乱说就行!”苏虔浅皱了皱眉头,边说边把魏明往外拉,秋牧覆见状赶紧拉住了苏虔浅用力的左手。

“好啦好啦,我自己走,不打扰你们俩了。”魏明摆了摆手,离开了录音棚。

苏虔浅看着魏明消失在视野中,松了口气,然后又问了秋牧覆一遍:“他没为难你吧?”

秋牧覆摇了摇头,然后就这么牵着苏虔浅的手盯着她,盯的苏虔浅感觉有些不自在。

“问了一个我对你是什么感情的问题,”秋牧覆回忆着,眼神中似乎有些愧疚,“不过我竟然回答不出来。”

“笨呐,回答出来了才有鬼呢!”听完问题的苏虔浅不由得笑了一下,她和魏明相处的时间相当长,当然知道他是拿这个问题来试探秋牧覆的,“喜欢本来就是不纯粹的,它夹杂了感激,夹杂了愧疚,甚至可以夹杂一部分的恨。魏叔这个问法,你能快速回答出来才说明你对我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

苏虔浅见秋牧覆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便将他牵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则坐在他身边,耐心解释道:“我对你的感情也不是单一的喜欢呀。也有对你的感激,因为你很早之前的发言真的在为人处世方面帮助了我许多;也有对你的嫉妒,因为你能那么坚持自己的梦想而且还实现了,这个是最气的;也有对你的欣赏,因为你的歌真的都很有态度也很好听,就是太难唱了。”

“这些情绪有大有小,有正面有负面,到最后,这些有理由的情绪又成为了我喜欢你的理由。所以你说喜欢是什么?你回答不上来,因为它不纯粹,它成为不了理由,它是结果的结果。”发表完这段感想,苏虔浅自我肯定般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了骄傲的微笑,仿佛是在说“不愧是我”。

秋牧覆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摸了摸苏虔浅的头,嘴角微翘,“真不愧是你,不过现在,我们得回医院了。”然后就载着一脸苦瓜样的苏虔浅回到了医院,在临走之前,神神秘秘地在苏虔浅的掌心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Only For You。”秋牧覆眨了眨眼睛,示意苏虔浅藏好。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虔浅摊开了手心,看着那一颗小小的糖果,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梦幻的彩虹色彩,亦如她现在缤纷的内心。

“笨蛋。”苏虔浅笑着轻轻说了一句,似乎是害怕惊扰了洒下的月光,“下次得记得提醒,让他送一点保质期长的东西,啊,还得实用一点。”说完,郑重其事地将那一掌心的彩虹封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在向经纪公司戳破了这张窗户纸后,对方也非常配合的将最近这段时间秋牧覆的工作重心放到了B市这边,二人恨不得天天见面,然后正大光明的借“放风”为由出去玩,在此期间,苏虔浅还真亲自帮秋牧覆录了一首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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