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草草见势头不对,立马回到床边。
郁听双伸手一捞上来,点了点温草草的脑袋:“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你先挑事的温草草,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欺负别人?”
温草草委屈,欲辩无言,只想一口咬死边上的死狐狸。
“诶温草草,你态度不对啊,你看人家陶陶干嘛,我现在在跟你说话,你看过来。”郁听双在这方面坚决不溺爱孩子,两只动物还要一起生活很长时间,她不希望两只不合,也不希望它们因打架而受伤。
“温草草,这件事情你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能不能做?”
温草草不开心地躲进被子里,塞着头像一只鸵鸟。
郁听双伸手拍了下兔子的屁股:“温草草,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希望以后再看见你挑衅其他家庭成员的情况了,仅仅是陶陶,我们家以后可能也会有别的动物住下来,你也要跟它们和平相处,知道吗?”
“还有你,陶先生。”郁听双转头点名陶星澜,陶星澜抬爪摁着郁听双的手,眼神躲闪,想让郁听双别再说了。
哪怕陶陶表情丰富,摆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郁听双还是要一视同仁的批评:“你不要现在给我装可怜,刚刚就属你骂得最凶,这张小嘴骂得老脏了吧,都不带停的,口条这么好你出门给咱医院迎宾去。”
陶陶忽然好像听进去了,耳朵忽然立了起来。
“不是,我开玩笑的,怎么该听的不听,你把耳朵给我放下,你这几天都待在阳光房里好好反省。”
“还有温草草你也是,回兔窝反省!”郁听双把它们纷纷提溜下床,“都给我好好想想,能不能对我们的家人大打出手,想不明白继续想,明天提问。”
患难见真情,温草草和陶星澜偷偷对视,又猛地各撇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