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对方,女子面色冷淡,只盯着菜,喂的时候,压根就没看自己。
只是轮到她自个儿吃饭时,虞卿瞥见了女子泛红的耳根。
他觉得有趣,嘴角轻扬。
心里道,这个傻子。
倒也蛮可爱的。
黎月不知夫郎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今日不该让夫郎劳累。
于是到了傍晚用饭时,她又表示要喂对方,甚至问他晚上若是起夜,是否要自己相陪。
虞卿:“……”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他那道伤,本来就是虞卿自己弄的,就是为了将戏做全,一晚上就能恢复。
黎月觉得虞卿委屈,但虞卿从五岁那年起,就学会了不让自己吃亏。
他不会欺负谁,除非对方先出手。
夜里,他摸着手心,明明屋里黑漆漆的,少年狭长的眸子却闪着幽幽的蓝色光芒。
第二日,就有消息传来:
黎青在晨起时,被门槛绊了一跤,虽没摔倒,却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