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2 / 3)

吃点东西。”

公主行为犹如孩童,傅黎也察觉到不对,她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陪侍嬷嬷立马解释道:“公主幼时生了场大病,自那之后公主的心智便停留在了七八岁的年纪,所以如今才是这般模样。”

傅黎听后却是松了口气,原来这便是唐昭所指的事情,但她面容之上的怒气未减,高声道:“那我与公主……”

陪侍嬷嬷立马埋头下去,言辞恳切道:“驸马,陛下将公主交予您便是希望您能治好她的病症,还请驸马照拂着些。”

说完,她走向放满红枣花生的供桌,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个红木匣,又转身折回,交给了傅黎:“请驸马接旨。”

傅黎疑惑却不失庄重地接过木匣,里面装着的玉轴蚕丝卷亦是皇帝亲笔手书的密旨,只是打开后却见上面只潦草几句:“新安多病,朕闻陈卿有术,且善养之。”

傅黎看完之后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苦笑,想到这只短短几句便定了一个进士的一生。

她也看出了老嬷嬷的忠诚,但也借故推辞道:“陛下之命我定会遵从,只是公主如今状况想来不便行夫妻人伦了。”

她站起来背对着老嬷嬷吩咐道:“早日安排公主就寝吧,我去书房。”

“驸马且慢。”老嬷嬷叫住她,“驸马切莫如此,否则公主必遭外人诟病。”

新婚之夜,新娘独守空房到哪儿都会被人说闲话,更莫说皇家女子了。

嬷嬷又请求道:“还请驸马为了公主清誉留下来。”

傅黎见那公主可怜,如今又被挽留,思量再三便答应道:“嬷嬷说得是,是我思虑不周,那你们都出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公主便可。”

*

皇家大喜,城中许多地方都借这个缘故大办起宴席来,如今就连东宫也开着小灶。

“哈哈哈,陆谦你是没看见老三那张臭脸啊。”

太子满面泛红,举着酒杯笑得左摇右晃。

“与殿下作对本就不会有好下场。”陆谦在旁坏笑着附和道。

“对对对。”太子咧嘴笑着,用手指朝陆谦点了几下,“陆谦,本宫还得谢谢你。多亏了你看见老三与那陈式勾结,这才提前下手断了他们的后路,免了许多后顾之忧啊。真不愧是你啊陆谦,来,本宫敬你一杯。”

说罢,太子自己斟满一杯酒举起来准备敬陆谦,憨笑着,醉态尽显。

陆谦连忙站起来,哈腰推辞道:“不敢不敢,为殿下分忧是臣的本分,这杯应是臣敬殿下。”

见陆谦爽快得一饮而尽,太子摆摆手也显得很是满意,又接着说:“只可惜陆相不在,不然我也想得同他饮几杯。”

陆谦刚一坐下又直起上半身,笑着回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父亲的心是与殿下在一起的。”

“丞相心意本宫自是懂的。”太子往下按了按手,又问,“那个新封的御前编撰吕济是谁啊?”

陆谦禀道:“那是臣的幼识,心自然也是向着太子的。”

太子听后觉得放心,连连称赞,让乐团的歌声更大了些。

从东宫起感觉整个京城都在沸腾,唯有庆王府内静静的。

宋元璟在书房内不急不躁地练习着书法,下笔稳健,笔力遒劲。

“王爷。”门外突然有人轻声唤着。

他仍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埋首只淡淡一句:“进。”

那人打开门进来后又立马将门轻关上,走到宋元璟正前,行军礼拜道:“殿下。”

“公主府如何。”他边写边问。

那人自觉站起来回道:“驸马已经知道公主的事情了,现已在公主卧房睡下。”

“在公主卧房睡?”宋元璟眉头微蹙。

“公主在床上睡,驸马趴桌上睡。”

宋元璟觉得新奇,轻笑一声,但一贯冷峻的脸上也并没有因此多了些温度。

“唐昭呢,可还又去过?”他又问道。

“到属下出来前都未曾见到过他。”

宋元璟抬起头瞥了那人一眼,将毛笔放到一旁,慢步走到他身前,吩咐道:“这些日子驸马若是见了什么人记得及时来报。”

“是,那他们谈及什么可需要知道?”那人问得细致。

宋元璟抬手否定道:“不用,太过追求细致反倒容易暴露。”

“是。”

宋元璟又面向那人,视线上下移动,最后定格在那人微微下埋的脸上,唇角上扬,难得的柔声问道:“凌飞,你可曾怨本王为了让你演这出戏断你三日口粮又让你三日不眠呢?”

凌飞拱起手与头齐平,诚心道:“属下不敢,属下的命都是王爷给的,自然也心甘情愿为王爷效力。也多亏王爷未雨绸缪,若不如此,属下在驸马前定会露出破绽。”

宋元璟脑海里浮现那日的场景:“本王也未料到他真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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