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剩下的小部分还存放在钦天监中。总之,此事不能妄作主张,得先向钦天监禀明才行。”
晏惊时:“好吧,若有消息,记得也告知我一下。”
在沈诏昏迷的时候她一直在想,咒术可以让死人变成恶鬼吗?饶是咒术最盛行的时候也没听说过,何况是它被禁止了十几年后的现在。
刘公子确实用咒术控制牡丹,但她会变成恶鬼不一定是因为这个。若当真如此,那就与她追查到这的线索有关了。
“喂,想什么呢?”
手背被人轻拍了一下,晏惊时慌神:“没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还提这个,”叶茯苓声音抬高,语气骄横,“我是说了这件事不掺和,可你宁可叫那些衙役也不叫我。”
晏惊时轻笑:“莫生气莫生气,叫衙役是因为要定他的罪,那日芍药姑娘同我说完牡丹的事后,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二人从衙门出来,顺路去主街买了糖人:“后来询问才知,她手里有指控刘公子的证据,只是她势单力薄,牡丹又是烟花之地的女子,无人在意,这才话里话外地暗示,希望有人能帮她伸冤。”
“好吧,你说服我了。”虽这么说,叶茯苓仍是有些生气,闷闷不乐地侧着头。
“好啦好啦,来,吃糖人。”
晏惊时递给她一个小老虎糖人,小老虎画的胖胖的,看上去呆头呆脑,一点威风都没有。
“什么啊,”叶茯苓嫌弃,“老虎不应该是很威风吗,怎么画成这个样子了。”
“多好啊,可可爱爱,”晏惊时强迫她咬了一口,“你喜欢威风凛凛的,有正义感的东西对不对。就像你自己一样,不屈服于世俗,势必要活出个名堂!”
“以前是这样的。”叶茯苓咬着糖人垂头丧气,“这世间待女子不公,待穷苦人不公,我自幼发誓想进衙门改变这一切,可现在我迷茫了。”
晏惊时歪头询问:“为什么呢?”
“一城知府,不想着为百姓做什么事,反倒联合那些歹人残害无辜少女,他尚且如此,更别提衙门里的其他人了。”叶茯苓呼出一口气,语调轻快,“反正我现在是不会再往衙门跑了,估计我爹娘都开心坏了。”
“世间能行正义处无数,确实不必执着于官府衙门。日后只需随心而行,只要是正义之事,便不必理会他人目光。”
“说得对!”叶茯苓跟打了鸡血般,“所以我叶女侠今后也定要匡扶正义,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
叶府内,沈诏与叶蘅芜一坐一躺,屋内分外安静。
叶蘅芜拿起茶杯轻抿:“沈兄今日倒是难得的安静,都说静养有利于伤势恢复,还是多躺几日的好。”
“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沈诏撇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这几日叶蘅芜不知怎么回事,整日说话阴阳怪气地,弄得沈诏也不爱理他。
沈诏:“对了,你的衣裳我明日洗好给你送去,多谢了。”
“没关系的,一件衣服而已,又不是别的。”他今日穿了件同沈诏身上相似的款式,同样是件白色的宽袍大袖,衬得人肩背挺直,气宇轩昂,“只是要有些东西穿上便知合不合适,有些要慢慢深入了解,若不合适,只能及时止损。”
“你说什么呢?”沈诏掏掏耳朵,这小子说话是越来越奇怪,他都有些听不懂了。
叶蘅芜不紧不慢:“没什么,说给我自己听而已。”
“那就在你心里说吧,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晏惊时二人拿着大包小包走进,手里还捏着两个糖人,一个是小鹿,一个是狮子。
叶茯苓看不惯那个只老虎,特地要求糖人师傅做了这个狮子,很合她的心意。
晏惊时放下手中的纸包:“给你们带了糖人,一人一个吧。”
两位英俊的公子齐刷刷地指着狮子糖人,异口同声:“我要这个!”
“都喜欢这个?”晏惊时犯难,“可是这只有一个,要不你们商量一下?”
“不要!”
晏惊时:?他们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叶茯苓接过狮子糖人,将小鹿的留给晏惊时,“都想要是吧,那你们闭眼,本女侠看谁顺眼就给谁。”
其实沈诏也没有很喜欢,只是这一看就是叶茯苓喜欢的,叶蘅芜肯定想要,而且叶蘅芜烦了他好几天,他就想捉弄他一下。
估计那个小鹿才是鬼差大人买给他的,他还挺喜欢。
况且这个糖人是叶茯苓分给两人,怎么看她都会向着自己兄长,便也没做什么期待,但是看叶蘅芜那一脸胜券在握闭上眼的样子他就来气。
谁知他闭眼不久,手里被塞了一个东西,少女声音清脆:“你受伤了,这个糖人就给你吧!”
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