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城(八)(2 / 3)

得这个人熟悉的很:“我总觉得与沈公子见过呢?”

“我想起来了!”叶茯苓一拍脑袋,“你那日是不是去过阿时的房里?我就说那有人!”

沈诏故作惊讶:“叶姑娘误会了,我昨日才到随安城,哪有这么快?再说了,我怎会随随便便就跑到别人家里又闯入姑娘的闺房呢?”

“真的吗?”叶茯苓狐疑,明明就长得一模一样,难道真是她看错了?

“真的。”沈诏抿唇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

“别在这站着了,”叶蘅芜直觉二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却不愿开口问,他走到叶茯苓身边,“去吃饭吧,待晏姑娘醒来再商量看接下来干什么。”

院子里的声音渐渐远去,晏惊时睁开眼,早在叶蘅芜敲门的时候她就感知到了,忙完最后一个人她赶快回来将昏睡术解了,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

一夜未眠,她决定眯半个时辰再起来。

今日风平浪静,并未发生任何悬案,衙门也松了口气,加派人手调查此事。

经姑娘门的口供,迎凤楼彻底被衙门查封,这些姑娘们倒是发了愁,不知日后该作何去处。

四人走进大堂,就听见姑娘门商量着这事。

“如今这般,还让我怎么有脸面回家?”一个姑娘拿着帕子抽抽泣泣地擦着泪,“拼了命想跑时跑不掉,我都打算接受现状,又告诉我恢复自由了,这自由为何不早点来?”

气氛压抑,姑娘们虽不说,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更多的是因她们的身份产生的,对未来的迷茫。

“现在怎么了?你们想做什么尽管来找我,”叶茯苓走到众人身旁,声音铿锵有力,“不论是想回家还是想找个谋生的活计都可以,我也可以买个房子为你们遮蔽风雨,先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姑娘好意,可我们怎么能接受?”那姑娘抹了泪,没擦那些厚重的脂粉,显得楚楚可怜。

“我们也尝试过从这里离开,但无一不以失败告终,被抓回来还要遭受一番毒打,次数多了也就怕了,没人敢再尝试。”她看向大堂一众女子,“我们不是自暴自弃,只是经历了这些,觉得自己出去之后连一技之长也无,若家里也嫌弃我们,那真就是生不如死了。”

叶茯苓一脚踏上身侧的桌子:“管他们眼光作甚?我们活着不是为别人而活,自己开心、高兴才是正道。”

姑娘们面面相觑,似是想着什么。

外面传来一道马啼声,一个紫衣薄纱的女子被人扶下,步履婀娜地走进来。

“呦,今儿个是怎的了?姐妹们都在这作甚?”她声音妩媚,寻常的一句话似带有情调,让人听了浑身一抖。

“芍药姐姐回来了。”

姑娘们纷纷站起来,将芍药围住,说着昨夜发生的事。

“原来如此,这迎凤楼倒便倒了,还能活不下去不是?”她看了眼叶茯苓,眼中波光流转,“再说这位叶姑娘不是说会帮我们的吗,叶家家大业大,怎么都不会让我们喝西北风的。”

叶茯苓微讶:“芍药姑娘竟认得我,真是神奇。”

“听人提多了,说是衙门那边有个叶家姑娘,总嚷嚷着加入他们破案,”芍药掩唇轻笑,风姿绰约,“若我生在叶家,只会当一个高门小姐,什么劳什案子我才不在乎,所以说,你很不一般。”

晏惊时见她如此笑,这才想起来,初到随安城那晚,在窗外看见的就是这个女子,离近看更觉得她美艳的不可方物。

那边客套完,听其他姑娘们提起晏惊时问过关于牡丹的事,芍药过来找她:“姑娘想打听牡丹什么呢?”

这芍药说话含情,面上也一直带着笑,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牡丹的事情其他的姑娘已经告诉她了,不知芍药主动同她提起是为何。

“我只是想,牡丹姑娘明明要赎身了,怎么会突然自尽呢?为何会这般想不开?”

“是啊,我那个傻妹妹,怎么就这么狠心,”芍药叹息,嘴角的笑隐去,“这些姑娘们中,我最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什么幸福?牡丹姑娘赎身可是为了什么?”晏惊时总觉得芍药在引导她。

“牡丹在一年前结识了刘公子,本打算这个月她自己赎身,从此再无牵挂,两人就此长相守,可终究是天不随人愿。”芍药低声抽泣,掉下两颗泪珠来,“唉,我那妹妹真是命薄啊,没有这个福气。”

果真有隐情!

晏惊时惊呼:“刘公子?这刘公子住在何处?”

清幽巷。

刘府将牡丹的尸体从迎凤楼赎了回来,因二人尚未成亲,这场丧礼也没有大办,只是在自己院子里默默烧些纸钱,祭拜一下,所以张老爷死的时候,没人发现他的后巷里还有一家也在办着白事。

晏惊时换了身湖蓝色的薄纱,又请迎凤楼的姑娘们帮她盘了个常用的发髻,来到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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