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做了什么?”
“就,就帮着衙门破了几个案子,解决了不少事呢。”叶茯苓瞄了叶蘅芜一眼,磕磕巴巴地说。
“哦?以前也有过这种事吗?”莫非在她来之前便有恶鬼作祟?
叶茯苓眼神飘忽:“也,也不是,但也是靠我这样一步步找出线索的。”
“姑娘莫听她说笑,先前经常有人东西被偷了、家里狗走丢了、或是丈夫出去偷吃,各种各样的事去找衙门。正巧阿苓整日在衙门里说要帮他们查案,这些事便全推到她身上来了。虽说事小,但她每一件都圆满解决了,”叶蘅芜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很是不错。”
叶茯苓按住他的手,放回桌子上:“喂,你要是不说后面那句话我可又要生气了!”
“你也知道自己爱生气啊。”叶蘅芜呵呵笑着,满脸宠溺。
关系真好,无论是梁遇雪姐弟还是他们,这种亲情都是晏惊时没有体会过的,不禁十分羡慕。
还想着什么,就见沈诏面色阴沉,在旁侧晃来晃去。
晏惊时用传音术问他:“你干嘛呢?”
沈诏似有些生气,声音不免大了些:“我干嘛?我在这快晃半个时辰了,大人你刚看到?”
晏惊时奇怪,这小鬼整日吊儿郎当的,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这不是在谈正事吗,刚抽出时间问问你。”
“也是,左右我不过是一不融于世间的鬼魂,大人能抽空理我一下也算是赏赐了。”
饶是晏惊时脾气好,此刻也不免有些恼了:“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我还没问你,怎么从茶坊出来就摆着个脸子,谁惹你了?”
“大人也看出来我生气了?还不是那个……”
那个什么呢?金公子?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轻薄话,鬼差大人都没怎么样,轮得到他生气吗?在他与鬼差大人的相处中,又把自己放在了什么位置上呢?朋友?看来他需要重新梳理一下。
“那个什么?”见他半天没说话,晏惊时催促。
沈诏摇摇头,冷静下来:“没什么,突然间好了,大人当我在抽风吧。”
瞧他面色确实不似刚才那般阴沉,晏惊时心道真是奇怪,莫名其妙生气然后又好了。
“现下只剩一个地方未去了,”叶茯苓站起,将剑拍在桌子上,“我就不信还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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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迎凤楼前,互相看着。
叶茯苓:“他昨夜死的地方就位于这迎凤楼的后巷,不知与这是否有干系,还是查查的好。”
“那便进去吧。”
晏惊时要走,却被叶茯苓拉了回来。
叶茯苓看向叶蘅芜:“你去能查到什么?搞不好还会被赶出来。”
晏惊时:“?”
“这……,不妥吧。”叶蘅芜迟疑,“若是被爹娘知道了定会骂我。”
“我替你保密,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了。”叶茯苓推着他进去,“别婆婆妈妈的,这件事只能靠你了。”
刚被推进去,一群打扮艳丽,步履婀娜的姑娘便围了上来,推搡着叶蘅芜向前走。
“哎哎,别,我不进去……”叶蘅芜挣扎,可是没人在乎他的意愿,就这么被推到厢房里了。
“哈哈,”叶茯苓拍拍手,满脸得意,“算是对你告密的惩罚。”
一个时辰后,叶蘅芜狼狈地走出来。
他身上的衣襟被人扯乱,松松垮垮的。身上沾着各种香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呛的人忍不住打喷嚏,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留着个唇印。
叶茯苓看着那唇印脸色发黑,用袖子使劲蹭掉:“你,好啊你个叶蘅芜,叫你去查线索,你还玩起这套了?”
叶蘅芜垂头,神情恹恹:“不是的,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是我错了,我应该推开她的,但总归不那么君子。”
“行了,谁管你怎样,”嘴上说着,叶茯苓确实很不得将他脸上那块蹭脱皮了,“查到什么了?”
“我问过楼下的老鸨,她说不认识张老爷。”叶蘅芜面上有些疼,拉着她的手放下,揉了揉脸,“我给了那姑娘几两银子,她说她曾见过张老爷半夜三更出现在迎凤楼,不知这老鸨为何要隐藏张老爷来过的事。”
“或许是不想与这件案子扯上关系?”晏惊时道,不然她想不出任何可能。
叶蘅芜点头:“兴许吧,总之这件事疑点颇多,线索杂乱,很难顺着一条线索查下去。”
三人又四处探查,皆无所获,不得已回到叶府。
叶茯苓垂头丧气,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叶蘅芜宽慰道:“今日找了一天,许是太累了遗漏了什么线索,待明日再仔细瞧瞧。”
“只能如此了,叶姑娘莫要灰心,养好精神才能继续。”晏惊时也从旁劝解,也算是劝导她自己,毕竟这恶鬼找不到她也着急。
叶茯苓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