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在脑内大喊:「系统你给我出来!」
系统:「亲,怎么了?」
「怎么还带原创人物的,荣安公主,我可从来没写过这个角色?」
「哦,这是由于您的原文写得太枯燥了,所以我们打算给您丰富些剧情,增强任务的趣味性。」
「那她是不是一个专门要坑害我的角色?」
「是的。」
「这春日宴我能不能不去?」
「这边提醒您,不能哦,有关荣安公主这一角色的剧情都十分重要呢,呀时候不早了,我又该下班了,再见啊亲!」
「喂!你给我回来,你死哪去?」
「……」
你***的现在还是早上啊喂!
眼见唤不出系统,钟隐只好询问一旁的落荷:“那荣安公主为何要加害咱们家?”
落荷低垂双眸,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苦笑着说:“都怪当年,咱家大爷生得太美,又才貌双全,京城里的豪门贵女都上赶着要嫁与她,这其中也包括这位荣安公主。先帝宫宴上遥遥一见,便为日后种下了祸根。”
通过落荷的讲述,钟隐大致理清了来龙去脉:
荣安公主,是当今皇上的姑姑,先帝一母同胞的妹妹,早年曾深深爱慕她的父亲钟司云,但钟司云以心有所属为由拒绝了她,随后只能听从兄长安排,被迫嫁与一个丑陋粗俗的异姓王为继室,于是对钟司云因爱生恨,当她听说钟司云的心属之人竟是一个丫鬟之时更是气愤不已,借助异姓王之手陷害钟家,虽说先帝的判决原本并不足以让钟家沦落到如今这样只剩两个人的境地,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倒台后的钟家人就如蝼蚁一般任人践踏,荣安公主只需略施手段便能让他们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钟司云沦落到做太监也是她特意安排的,是为羞辱他,也是为摧毁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正眼瞧过她。
然而她那些年却始终不知钟隐的母亲去了哪儿,更不知那个丫鬟竟顺利为钟司云诞下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再到后来,钟司云得势,钟家也跟着得以平反,荣安公主与那异姓王被流放关外苦寒之地,试问为何不将他们杀之以平内心之愤?并非未如此想过,只是那荣安公主并非好对付之人,即便落魄也总能化险为夷,并一直等待着机会重返京城,而她的丈夫与幼子却因不堪关外的苦寒而双双去世。
直到最近,她大病一场,以此为由联合了许多朝中重臣助她与她的继子回京养病,颐养天年。
如今她大病初愈,就以春日宴之名要求见钟隐。
经历了那么多事,回来后的她会是什么样呢?会如何对待钟隐与她的父亲?谁也不敢保证。
春日宴如期而至,钟隐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衣,金丝绣花,流苏摇曳,云肩上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花蕊中镶嵌着晶莹剔透的珍珠。
下身的马面裙层次分明,用金丝绣线织着精美的云纹。
这还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穿得这样华丽。
她踏着登云履,轻盈地行走到荣安公主府的花园,那里已几乎座无虚席,坐在前排正中间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便是公主了,而父亲今日也受邀,正坐在公主右侧的第一个位置。
“民女拜见荣安公主,愿公主万福金安,福寿延绵。”钟隐带着随行的叶清、迎珠两人边说边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隐约听见一些人的议论:
“她是谁啊,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呀,就是那个九千岁钟司云的女儿,身份可比咱们高着呢!”
“哎,高什么呀,不过一个阉人生的下贱胚子罢了。”
“……”
“快起来吧!”公主笑着对钟司云说,“本宫还是头一次见你女儿,没想到她还挺懂规矩的,看来,你教得不错。”
“公主过誉了,小女不过学了些皮毛,能得太后认可实属她的荣幸,今后还得望公主悉心指导。”
公主发话::“你快去入席吧,大家都快等不及了。”
“是。”钟隐缓缓后退几步,随即带着随从走入席中,在父亲身旁坐了下来。
宴会上,公主总不时就饶有兴致地看向钟隐那一桌,惹得钟隐很是不自在。
她突然指着钟隐说:“这位钟姑娘,本宫看你身边那位侍从不错,可否把他送给本宫解解闷?”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虽然大家都知荣安公主生性风流,豢养的面首也不在少数,但也没曾想她竟会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和一个太监的女儿抢男人。
钟隐看着叶清,两个人都是一脸茫然。
“公主,叶清自小便跟随民女,这恐怕不妥……”钟隐支支吾吾地说道。
“有何不妥?莫非你喜欢他?”公主嬉笑道,“你父亲喜欢一个丫鬟,你喜欢一个侍从,果真是同门哪!”
钟隐义正言辞:“并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