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李老头骂了半天,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村长。
那眼神恨不得把村长扒皮抽骨,食其肉,啖其血。
像这种情况死了两个人,阿花婶没有亲人,只能像二狗一样尸体被烧干净,再找个地方埋起来。
而李老头,其他人都像躲避瘟疫似的距离他几丈之远,儿媳妇刚刚出殡,现在儿子又赤身裸体的,以这样诡异的姿势浮在河床上。
没错,是以诡异的姿势。
双腿跪着,双手上扬,嘴巴微张,露出牙齿,眼珠大大的张着,上翻,像是在赎罪,又像是在跪拜什么。
按照村里的规矩,村长安排埋葬了这两个可怜的人,魏无闫沉声道:“你们两个去河东边守着结界。”
“你们两个去西边,你们去南边……”
前几天已经检查过结界,没有任何的松动,也不会有缝隙通过,但防守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