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2 / 3)

酒具不见之时便反复找过那处,那儿明明什么也没有。

“嘿!你想什么呢?”寻到酒具的婢女推推她的肩膀。

她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伤,又觉得寻到了便好,再去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说不好还反惹一身骚,便只回道:“没事儿,谢谢你。”

酒壶重新清洗了,也差人送去前院递到了范大人手上。

管家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西寻到了便好,不必再将这小插曲告知大人,让大人再来烦心,或是再来责怪他们。

而这时尉迟越早已离开了范府,无声无息,仿若鬼魅。

只有正蹲在隔壁府邸房檐上吃草的展北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远远地晃了一下。

他睁眼再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错了?”他自言自语:“看来蹲久了不仅腿麻,还会眼花。”

于是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官举着酒杯穿梭在人群里,那人身量高挑不算羸弱,又文采斐然志向远大,为人清清白白敦实可靠,也算是良夫佳婿了。他撑了个懒腰舒展了下筋骨,又将眼眶中一点晶莹按了回去:“如萱姐姐,新婚快乐。”

展北临终于放过那家人的屋顶,该看的他已看完了,老爹不仗义,他要回家将大门先锁上,今日非得给他俩点颜色瞧瞧!展北临想着,心情又舒展一些。

路过范府的后门,他却见到个怪人。

一黑衣男子一直在范府附近彳亍,虽然面上十分平静,可他路线极其可疑,怎么看都不像是良民。

展北临盯人从来光明正大,那人与他视线对上,他也不闪避,反而叫那人先尴尬地别开了脸。

“嘿!”

展北临盯着他腰间的玉佩:“你是干嘛的?”

那人瞥他一眼,并不想回答。

“跟你说话呢!”

展北临平日里不找人麻烦,可他就是看这人不像好人,直觉似的,让人觉得他图谋不轨。

“这位公子,我没有得罪你吧?”无名十分无语,他只是担心阁主独自行动需要接应,才等在范府后门附近。本来就是给范迁下点药,按照阁主的身手,早该出来了才对,现在还没动静,他已经很烦,还要来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路人给他找麻烦,要不是阁主再三吩咐,他早就动手了。

“得罪了”,展北临可不想那么多,袁刻一行人他都敢撵着打,在京城皇宫外他属于横着走,从来不需要给谁面子:“你在这条路上走来走去就得罪我了。”

无名冷笑:“此路是你开?”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展北临话音刚落,脚下已经如幻影般移到无名身前,无名还在讶异竟有如此快的步伐,堪堪挡了一招,便被展北临一掌抵在了墙上。

“你!——”无名只知道阁主轻功无人能敌,没想到这远离江湖的京城也有脚上功夫如此过人者。只是在他看来这还比不上阁主,要是阁主的轻功,以他的反应根本来不及出手抵挡。

展北临却不知他想的这些,他将人外衫拨开,一把薅下人衣摆下的锦囊。

“玉佩,翡翠,珍珠,金石……”展北临把东西铺陈开来:“怪不得你穿得一身暗黑劲装,就是为了在夜里来去自如对吧?竟然偷了这么多!简直丧心病狂!”

无名见人把自己当成贼,气得胸口疼:“我不——”

“你不什么不,这玉佩上面清清楚楚刻着个‘范’字,不是刚从范府偷的又是什么?别狡辩了,跟我去了官府再说吧!”

无名一个头两个大,阁主没帮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你怎么不讲道理,玉佩不是我偷的,是——”东西是范府内部的用物没错,可那是阁主为了帮他随意进出范府踩点搞到的,是不是偷的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他偷的。

“是什么?”展北临奇怪他怎么话总是说一半:“难不成是范迁给你的?”他想想这事儿怎么着也算是范府的家事,又道:“那我带你去问问范迁,要是他替你说话,你就不用去官府了!”

“不——”

肯定不能去范府,阁主还不知是否成了事儿,要是他现在去暴露一回,不仅自己遭殃,更会拖累了阁主和阁主的计划:“你还是把我送官府吧!”他眼睛一闭,起码让阁主先做完自己的事。

展北临奇了怪了,还有人主动请送官府的,看来确实是贼无疑了,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人绑了便三两下扔在大理寺门口,连同他的“赃物”也一并塞回他怀里,还给人找了根粗点的木板背在背上,又搞了点墨石在那木板上写写画画一顿,洋洋得意地回家睡觉去了。

只是他刚走没多时,一个极快的身影便飞掠而过,无名只觉得一阵风吹来,自己就被带着飞了起来。

“阁主!”他低声惊呼,甚至不用看一眼,这样轻盈的感觉,这样的速度,只有阁主的惊鸿步。

“闭嘴!”尉迟越怒道,她向来讨厌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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