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岳文斌不太可能去这么抹黑自己，那估计就是财务那儿漏风了。
想起刚才那俩人，一个是财务部的，一个是梅佳组里的行政助理，稍微简单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路杨原本想去财务找他们对质一下，可又实在是有点懒得提不起劲，又没有证据，有什么用呢？反正清者自清，这种东西过些时日也就过去了。以后再跟这帮人打交道，自己稍微注意点就是。
不过呢，财务部负责人那里，她可还得敲打敲打。嗯，只是得选这个适当的时机，免得这帮人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好拿捏。
路杨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哪知过了两天，谣言不仅没消除，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不仅如此，居然还带来了其他更坏的影响。
过了两天，上次见的那位女儿殴打小三的客户本来谈好的过来付款，结果一直没等到人。等路杨打电话过去问的时候，对方痛心疾道地质问她道：“路律师啊，我原来不知道，你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这我们可不敢让你当我们的律师了。怪不得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你一直劝我们私下和解呢，原来自己本身就有做风问题。”
路杨气得差点爆粗口，只是秉着不辱骂客户的原则，才勉强堪堪忍住。而且不仅是这个客户，后来又有一两个在洽谈当中的客户，都不知道从哪里又是听到了怎样的风声，也都终止了委托。
这样一来，眼看这个季度的回款目标是完不成了，这下问题的性质可就严重起来。路杨想了想，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于是自己主动去找到李坤城说了这事儿。
“主任，您看这事儿，本来我对这个造谣呢也是秉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可是没想到它现在竟然已经严重影响到工作了，不仅损害了我的个人利益，同时也损害了律所的利益。而且这肯定是内部的人搞事，外边的人不可能知道。”
李坤成听完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路杨缓声反问她道：“路律师，你既然说只有你、岳文斌和财务知道这事，那除了财务和你，岳文斌他有没有可能传出去呢？”
“不可能，岳文斌不是这种人，而且这谣言内容于他没有任何好处。”路杨直觉脱口而出道。
“路律师，你自己就是律师，没有证据的事，谁能保证呢？而且，你刚才这么肯定地说是内部的人，那你说，岳文斌现在算是内部的还是外部的人呢？好了，你这事我也知道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来帮你们判是非的。”
“主任——”
“而且，先不说办公室谈恋爱这事妥不妥当，你们年轻人嘛，难免冲动。这次就当是一个教训。只是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好好想一想，比如分手后岳文斌辞职这件事，你自己掏腰包给他两个月赔偿，这种举措是否恰当？”
本来满肚子委屈的去找李坤成，结果不但没得到公平，反还被训了一顿，路杨只得蔫头耷脑地回去了。李坤成盯着路杨的背影摇了摇头，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啊。
路杨虽然当时被训得满腹委屈，不过事后她再好好一想李坤成说的话，觉得他其实说得还是有道理的，尽管是扎心了点。
假如自己此前没有说赔两个月工资的事，又何来后面这些事儿呢？这对她对岳文斌来说都是不利的事。
哎，这事自己做得确实有些欠妥。当然，更更加重要的是，自己压根就不该谈什么办公室恋爱。至于这个季度的奖金，没有就没有吧，就当花钱买教训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现在呀，可谓是人财两空。”晚上路杨跟关薇俩人一起瘫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