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起红疹子，还是在紧急会议，这么多人的注视下……
他简单回忆了一下，今天吃的是公司楼下的餐厅。他已经吃了一周了，这周都没吃平时韩汇斯为他点的外卖。唐阮经常去那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着怎么在公司中能偶遇唐阮。
那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会是……他看了看今天穿的衬衣，忽然意识到这件是唐阮为他设计的职业装，今天上午拍了几张照片之后，他就懒得换，打算穿一天了。难道是衣服的面料问题？
他低头闻了闻，里面那件衬衫隐隐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手机屏幕亮了，唐阮给他发了一个嗯。
我今天穿了那件职业装，但是现在皮肤过敏了，不知道是不是衣服面料的关系……
他飞速地打了一行字，但没有发出去，又哒哒哒地全部删掉了，合上了手机。
新九市人民医院。
韩汇斯给宋凌挂好号了。前面排队的人貌似很多。宋凌坐在大厅的凉椅上等待，还是控制不住去抓身上痒的地方。
“宋总，您还是先不要抓了，万一更严重就不好了。”韩汇斯握着病历单坐到他身边。
宋凌一脸无奈，“真的很痒。”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记得宋总您没有皮肤过敏过。”韩汇斯还是很关心上属的。
宋凌指了指里面那件衬衣，“我觉得可能是这件衣服的面料有问题。”
“可这件衣服是唐小姐为您设计定做的，是面料选错了吗……”
“我觉得不是她选错面料，而是这个面料本身有质量问题。我闻了闻，味道有点怪怪的。”
韩汇斯凑近闻了闻，果然隐隐有一股异常的刺鼻味道。“那您要不要先脱下来，看看情况会不会缓解些。”
“脱下来我就没衣服穿了，你车里还有多的衣服吗？”
韩汇斯摇头。
宋凌做出了极其不满意的表情，“我不是让你多准备一身衣服放车里吗！算了算了，一会进去看看医生怎么说吧。”
又是衣服出问题的一天。看来跟唐阮这位服装设计师“厮混”，还真的挺费衣服的。以后车里真得多放几件。
韩汇斯帮他整理病历的时候，他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孩，跟着人群进来了。一个对另一个说了什么，就跑去挂号处了，另一个和那个男人坐到了凉椅这边聊天。
去挂号的那个女孩好像是唐阮。隔着人群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只觉得面熟。
他拿出手机，点开和唐阮的对话框。“我好像在医院看到你了。”
他还是没有发出去，又删掉了。
那个女孩挂完号回头离开的时候，正好和他四目对视，像是认出他来了。不过她没有上前打招呼，或许是社恐的关系，握着手机似乎是在快速打字。
而宋凌的微信上不再显示唐阮的昵称，显示的是对方正在输入。
“刚刚好像在人民医院看见你了。”唐阮发来一条微信。
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唐阮和同行的两人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都坐着扶梯上去了。
他回复了她，“嗯，我也看见你了。”
依旧是对方正在输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我没事。”他还是强装自己不难受，不想把过敏的事告诉唐阮，“你呢？”
她又打过来一条，“我陪朋友来的。”
韩汇斯开始催宋凌上楼排队，他也没有再多问。身上的瘙痒好像有所缓解，不过手臂上还是有很明显的红疹子。
医院人来人往，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哭喊着跟着急救人员奔跑的家属，和头上包着纱布却还在留着血的病人，还有哭闹的孩子，拄拐的老人，怀孕的女人，小心翼翼搀扶着孕妻的丈夫。
这次于小莫来人民医院复查，没有上一次紧张了。因为上一次医生就说最近的抑郁症状有所缓解，但是还是要继续调整状态。
于小莫的状态显然比上一次好很多，所以医生没再推荐她吃药，让她自己多调整调整就好了。
唐阮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墨鱼，今天可是好日子，咱们一起聚餐吧。”
于小莫点点头，身边的阮文浩早就迫不及待在美团上找餐馆了。唐阮淘气地推了推他，看着于小莫。
她忽然觉得于小莫有阮文浩陪着，好幸福。
“怎么了？”
阮文浩的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她才回过神来，一脸呆滞地看着他。
“在想什么呢？”阮文浩笑了，“咱们赶紧去吃饭，小莫也饿了吧，今天我们好好吃一顿！我请你们，放开吃，我买单！”
唐阮实在受不了他偶尔说大话的样子，“好了哥，你一个月才多少薪水，还是节约点吧。”
三个人走出了门诊。阮文浩走在于小莫后面，一直看着于小莫跟唐阮有说有笑，手舞足蹈。他想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