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实在小巧玲珑,白居岳在一只手被咬住死死不放的情况下,愣是单手环着腰处把她拎起来重新拖回密道之中。
暗门关上,在所有光亮彻底消失的那一刹,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娘娘是属狗的么?”白居岳此生罕有的咬牙切齿。
“嘀嗒、嘀嗒......”梁拾意透彻心扉的绝望无助。
“你.......”
白居岳的哽住的话中似乎蕴含着从未有过丰富的情绪,可梁拾意自己的情绪却除开绝望什么都不剩了。
白居岳再一次解开她的领口。
或是因为她的身子太过滚烫,白居岳的指尖不再是那种不冷不热恰到好处的温度,她极明显地被冰了一下,却没有瑟缩亦没有挣扎。
荒谬的是,梁拾意此前面对侍女的触碰都唯恐避之不及。
而真正面对白居岳之时,这次她没有喝下让她失去力气的迷药,却自己放弃不愿再动弹分毫。
梁拾意认清了自己所有的手段所有的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不过都是毫无意义的负隅顽抗。
只是这一次,他反倒又像初次那般转瞬即离。
“还请娘娘告诉臣,究竟在哭什么?”梁拾意听着白居岳的声音恢复平直。
“呵。”
梁拾意忍不住笑了一下,蓦然顿悟自己当初总是能逗乐杨钧翊的诀窍。
原来,就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在一片漆黑中,白居岳明明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音却还对她发问。
然而隔半晌,她又听白居岳问:“又笑什么?”
梁拾意尝试着再张了张口:“白居岳.......”
确切地听见声响。
她连声发笑,无所畏惧破罐破摔道:“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