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的笑,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第二次遇到他,自己是这般窘迫的模样。
尴尬的笑道:“让你见笑了,刚才没有摔疼你吧,都怪我走的太快了,没注意看路。”
见面前的女子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夏京墨觉得这是知礼的人,放下心里那点无名火,温言道:“不怪你,是我不小心。”
说着将地上的篮子捡起来就要离开,宁湛见还没说上两句话这小郎就要走,情急之下拉住他的胳膊说道,“我见过你的。”
男女授受不亲,宁湛这么冒失的举动让夏京墨刚对她的一点好感消失殆尽,蹙了蹙眉,不悦道:“你放手……”
宁湛反应过来自己失礼吓到了人家,赶忙撒手,“抱歉,是我唐突了。”
又生怕被他误会自己是登徒女,又解释道:“前几天我在药铺见过你。”
夏京墨想了想,前几天他都是一个人进的药铺,也没看见什么人,像她这样身形样貌的,他要是见过肯定会有印象的,实在想不起来,以为面前的女子是故意搭讪便敷衍道:“我经常去药铺,见的人多了,没印象,小姐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上次你走的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宁湛,新搬到前面的永安巷,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进去喝杯茶再走,算是为在下刚才的冒失赔礼。”宁湛出言挽留。
“也不全怪你,是我没看路。” 男儿家的姓名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而且还是刚认识的,虽然宁湛看起来不像坏人可夏京墨多少还是对她有些防范,“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说完生怕宁湛再纠缠,不顾她殷切的目光,消失在人群中。
离开宁湛后夏京墨匆匆往家赶,心里腹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光出了王掌柜这件糟心事,还碰上个怪人,真是流年不利!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才出去半天,家里还发生了件让他始料未及的事。
夏京墨走后,宁湛站在原地看着慢慢被人群淹没的倩影无比惆怅,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惹的小郎误会了吗?
可是自己好像又没做什么呀!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是自己身上太脏遭到人家嫌弃了,左右把自己又看了遍,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男儿家都爱干净,自己这副模样确实不讨喜。
不过刚才听他说经常去药铺,说明她在这里还有机会再遇到他的,选在这住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得了这个结论,宁湛一扫刚才的阴霾,喜滋滋的去了成衣铺。
也不知是因为心情好还是怎么了,谈生意时看着对面两个想占她便宜的老东西,竟也觉得赏心悦目了起来,盘酒楼的事也在欢声笑语的畅谈中定了板。
现在家有了,酒楼也买到手了,等过两天再找两个厨子,雇几个跑堂的,就可以开张了。
新的生活就要慢慢开始了。
和两个老太婆谈完酒楼交接的细节之后,看着高挂的日头,心情比明艳的太阳还要灿烂,想着刘媒公这会应该走了,便叫小二让厨子新炒几个菜,装好带走。
宁湛提着食盒回了家,眼瞅着到门口了她又退了回去,想了想还是先看一眼再进去吧。
轻手轻脚到了门边拉开条门缝朝里看了一圈,见没人这才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进去。
才刚把食盒放在桌上,便从里面飞出个鞋底,连带着贺明庭的怒吼声,“臭丫头,早上跑的比兔子都快,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宁湛侧身躲过鞋底,笑道:“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和刘媒公谈正经事吗?”
她唯恐天下不乱,嘴贱的把‘正经’两个字咬的尤为的重,傻子都听出了她话里的调侃。
“臭丫头,我看你是欠打”伸腿就要踹她。
宁湛灵巧的躲到一边,笑的不怀好意,“瞧你气成这样,不会被刘媒公占了便宜吧!”
回想起刘媒公发嗲的声音贺明庭身体一抖,脸一黑,“你躲的倒快,留我一个人应付……应付那个……”憋了半天也没说出骂人的话,最后气恼的坐在石凳上,指着她鼻子臭骂,“都是你惹的祸,你说你是怎么招了他的眼……”
“我可冤枉啊!长的好看难道是我的错不成!”一脸无辜的连连叫苦。
“浑身上下也就一张脸能看,没出息的东西。”
“爹娘给的,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宁湛很是得意。
贺明庭懒得和她油嘴滑舌,她有的是招治着兔崽子,老神在在的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他今天又给你说媒了。”
“又说的谁……”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呢!”贺明庭瞧她瞬间憋屈的表情,朝她挑了挑眉,“他家巧儿喜欢你,你可知道……”
宁湛这下绷不住了,连滚带爬的跑到贺明庭面前,差点给她跪了,“明姨你可千万不能答应呀!”
“为了了之后的清净我答应了。”贺明庭邪笑一声,淡定的啜着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