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安郁若看到川泽,她嗅了嗅,眼神锐利:“这是哪沾的野猫的味道?”
川泽没说话,而是拿出了耳机开始听——
安郁若见川泽不理自己的话,直接上手拿走了一只耳机,在川泽耳边说得咬牙切齿:“无视别人的问题——”。
话没说完,手里的耳机就又被川泽抢走了。
下一秒,这只耳机被插进了左耳。
只觉得温热的指尖拂过耳畔,安郁若一颤,下意识地躲开了。
换回了耳边一声轻笑。
安郁若身子一顿,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把耳机插进左耳,欲盖弥彰地说:“我自己来,你放得不舒服。”
红得滴血的耳垂在雪白耳机映衬得更加显眼,川泽也没戳穿,他打开手机,把刚刚苍晚在教室里和他说的话又放了一遍。
安郁若对此事并不意外,只敏感地捉住了其中了关键词,“纵容?”
川泽反问:“上一个敢这么使唤我的人,安大小姐已经看到后果了。”
“我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配和上一个敢这么使唤你的人比?”
川泽摘下耳机,目露好奇:“是我们两个世界对“温柔”的定义不一样吗?”
安郁若:......
“那上一个这么讽刺我的人,你知道他的后果是什么吗?”
川泽:“不好奇。”
安郁若:......
......
初秋的阳光退去了夏季的炙热,混着泠冽的味道透过窗帘,照向了靠窗的两人。
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飘进教室,悄悄地落在了两人的书桌上。
川泽捻起树叶。
不知何时,安郁若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轻“啧”了一声。
扔掉树叶,川泽重新演算起最后一道大题,然而草稿纸上只划过几个无序的公式。
他顿了顿,放下演算的笔,脱掉外套,随手盖在了安郁若的身上。
少年的身躯套在薄薄的衬衣下,在秋风吹拂中带着些孤傲与泠冽。
正在和采月小声说话的刘译宁,回头不小心瞥到了最后一排,没忍住卧槽了一下,把写作业的姜潞吓了一跳。
“要死啊刘译宁,一惊一乍的。”
“不是不是,你看班长。”
姜潞看了一眼,没看出啥:“班长不就是睡着了嘛,她不是每个中午都会提前十分钟睡觉的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啧,你看她身上的衣服,那他妈是校霸的衣服啊。真是铁汉柔情啊。”
采月和姜潞被一句“铁汉柔情”雷得一身鸡皮疙瘩,但又没忍住看了两眼,“你别说,川泽虽然不服管教,但是意外地很听若若的话诶。”
“嗯,每次好像要逃课或者是什么,若若叫一声就回来了。”
“也是咱们若若值得。”
随后,学校的论坛里就在此飘红——校霸的铁汉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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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泽的睡眠时间向来很混乱,至今为止,安郁若都搞不懂他的作息——就比如该睡觉的时候,大爷在写作业,该上课的时候川泽却在补觉了。
以至于安郁若觉得川泽可能是传说中的“学婊”——上课不学习,回家努力学习的那种。
看着趴在桌上的川泽,安郁若埋汰地看了一眼,嫌弃地转过了头,笔下却是拳击场上川泽的剪影。
没有明艳的色彩,只是简单的线条就把拳击场上那个的川泽刻画得淋漓尽致。
川泽醒来后,只瞥了一眼,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画纸,“好学生上课就干这个啊。”
安郁若手上未停,“年级第一还趴在桌上睡觉呢。”
她画下最后一笔,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乘着老师回头写板书的机会,把画纸排在川泽的胸口,顺便摸了下川泽的胸肌。“你等着吧,就你这态度,下次考试我一定超过你。”
看了眼自己的画像,川泽也笑着回了一句:“嗯,就你这态度。”
以画像为价格,安郁若缠着川泽带她去看了今晚的比赛。
比赛场馆依旧是沸反盈天的样子。
上次比赛过后,黄旭坤对安郁若是越来越想念。
倒是少有的吧也不泡了,妹也不撩了,三天两头地就往拳场跑,连给他拒绝热辣妹子的哥们都给拒了,搞得哥们还以为他转性了。
黄旭坤心里不屑,呵,看过了极品,谁还看得进去这种庸脂俗粉,等我把这妹子妹子泡下,让你们眼红去吧。
可惜的是,自从上次一别,倒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个妹子了。
黄旭坤有些愁,万一这妹子不来了,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极品呢?
就在黄旭坤叹息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嘿,这不是上次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