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着别人的救命钱,圆了他们自己的情谊,不受点伤,又怎么能对得起因他们而死的人呢?
“姑娘说的是……咳咳!”刹时间,铁钩手仿佛又恢复了木屋中的卑微模样,在开阔的地方,被山风吹了半响,身子越发孱弱了。
【他这是当我瞎吗?】
这一次,陈岁不会以为又是自己的错觉。
她手持弓.弩以防万一,在脑海中与系统推算着原主的剧情。
【这个人肯定有问题。这伙山贼没有害原主的心思,说不定,原主惨死的原因,就与他有关。】
系统的代码在狂跳,【不可能,资料显示他只是一个普通山贼!】
陈岁回想着那双桃花眼,以及第一次相见时的错愕,坚定地否决,【不可能!】
同时,也提供了另一种猜想,【也许,他就是那个伏笔。】
转瞬间,陈岁做出决定,如果原主那样的下场,真和面前的铁钩手有关,但凡他有一丝异动,一箭射不死他,也要弄个半残。
到时候,不怕问不出他和接头人的关系,说不定,还能问出幕后主使。
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密道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有系统傍身,就相当于有一张保命王牌,想罢,陈岁举起弓.弩,“走吧,抬我去看看密道。”
密道十分隐蔽,旁人根本探不出来。
大当家在前带路,走过一段山路后,坐在轿子上的陈岁注意到,铁钩手咳着咳着,从队伍中央,退至了队尾。
想跑?
“停!”陈岁突然叫停,一群山贼不明所以,停下脚步,齐齐抬头望着她。
陈岁倚着扶手架,将手中的弓.弩对准铁钩手,命令道:“你,到前面来。”
敢跑就一箭射残你!
“……”
无奈,易容成铁钩手的萧百策,在背后向暗处的影卫,比划了个手势后,认命地跑上前去。
倏忽,山林中传来一阵鸟鸣,片刻后,一只不起眼的信鸽振翅飞向京都城内,在一座酒楼的窗台上停了下来。
有人解下信鸽腿上的密信。
“萧世子他何时混入了山贼中,而且还没及时撤回来?”
不仅没撤回来,还被陈岁岁逮到了队伍最前面当冲锋队。
一旦开启密道,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这话,身为护卫的霍大不敢明说,只能在心中腹诽。
临窗而坐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阴鸷的面庞透着肃杀之气,“想来世子应该有脱身的办法。”
霍大垂眸间想到了什么,侧耳倾听了半响,确认暗处无人偷听后,才在男子耳边低喃一句,“公子,您说萧世子万一发现我们私自换了密道中的东西……”
被称为“公子”的霍曜斜睨了霍大一眼,目光如毒蛇般阴鸷。
就在他以为自己小命难保的时候,就见自家公子收回了视线,饮尽一杯酒后,单手托腮无畏道:“发现了又能如何?命都活不久了,还对仇人如此心软,我这也是帮他,他该谢谢我的。”
说话间,霍曜重新斟满酒杯,对着正坐的空位微微颔首,“世子爷,霍某提前敬您一杯。”
随后泼洒在了地面上。
这是对死者敬酒的规矩,如此狂妄,身边的霍大却见怪不怪。
正在这时,雅间外传来了响动,片刻之后,门外的崔文出声提醒——“世子爷,该出发了。”
霍曜眸色一冷,指尖寸劲瞬间捏碎了酒盏。
“更衣。”
收到命令的霍大,替霍曜熟练地换上了那套代表着萧世子的衣袍和玉佩,随后静静待在一旁,等候霍曜整理好□□。
出了这个门,霍曜便是萧百策。
世子出行,护卫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酒楼,按计划策马向城外奔去。
待尘埃散尽后,酒楼中的食客方才缓过神来。
“我就说今天早上看到世子爷了,你还不信!”
“真是那位病入膏肓也不枉风流的萧世子?”
“你不认识萧世子,还不认识他身旁的崔护卫吗?”
“是啊,崔护卫可是与萧世子寸步不离的。”此人感叹了几句,话锋一转,“话说,世子爷是去城外吗?”
“看方向,的确是出城。”
城外有什么?
还不是陈家嫡女勾结山贼惹的祸事。
“陈家嫡女明艳娇气,程家那个庶女温柔可人,不知萧世子看上了哪家……”
“你说,世子爷该不会是去替陈家嫡女抚平这场祸事吧?”
“不一定,这两年程家那位庶女可是大出风头,坊间都传她能取代第一才女。说不定世子爷好这口呢?”
“风花雪月的事情,暂且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