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我能拍个照吗?我某宝识图看能不能搜到店。”
“这……”
“算了,好像平时戴太浮夸了,同学,你是要去参加元旦晚会吧?”
许听宁艰难地挤出个笑,除了笑,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把戒指装回盒里,拿着它和手机走到了外面,刚想拨出去,又顿住了,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后打给了霍英英。
“不是霍涔吧,他现在人在法国呢,一周前去的,今早上我急着找他,他说晚上的飞机,再急也没用。”
“小姑,他会不会骗你的?”
“不会,老太太让我打的电话,要分家产呢,霍涔那狗玩意,不争就不是他了。哦,老太太说也想你了,让他带着你一块回老家,老太太不知道你俩离婚,也没人敢说,我看霍涔这次怎么圆。”霍英英笑了笑,“你到时候可别帮他,要帮也不能白帮,要房子要股份,反正只要是真金白银,要什么都行。”
“小姑,霍涔真不在国内吗?”
“真不在,你要不信,自己给他打电话嘛,他又不至于不接你电话。”
霍涔确实是一周前到的法国,戒指也确实是在这里买的,要找到那么样成色的祖母绿不容易,他让人拆了原来的戒托,重新定制了这么一个。
老工匠拆的时候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真的要拆。
原来的戒指是整套的,光戒托就很贵,拆了实在可惜,霍涔也知道,但是原主人在里面已经刻过了字,他不喜欢,他觉得许听宁也不喜欢。
紧赶慢赶,加急做好,结果霍涔准备回来的时候,发现订不到飞机票,也可以晚一些,但他不想等了,联系了早一些飞机的人,帮忙把戒指先戴了回来。
他交代王秘书千万别去送,就找同城快递跑腿,王秘书大概也没想到那里面是十几克拉的祖母绿,连个纸袋都没装。
霍涔接到许听宁的电话,正在酒店补觉。
“是你送的吗?”
“嗯。”他困顿的声音又沉又哑,“戴着合适吗?不合适我再给你换个戒托,有一种钻镶在周围特别漂亮,这次来不及。”
“霍涔,我不知道合不合适,我没戴上,也不会戴。”
霍涔深深吸了口气,揉着头:“不是羡慕别人的祖母绿了?那个成色不行,也没你这个大。”
“我以前是羡慕过,羡慕的时候是不会讲出来的,我既然能跟你那么说,是我已经无所谓了,这戒指我不要,你要么让人来取,要么我让人给你送去。”
许听宁咬牙道:“你别这样了,这样君豪会不高兴的。”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重新把霍涔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