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都快累死了……”
顾卓吸了几口烟，烟雾缭绕间抬眸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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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冻得心慌，站在会所侧边的角落里给徐阳打电话。
徐阳应付完媒体，正站在会所路口，听到电话响很快接了起来。
“喂，雪，就回来了。”
“突然想起来，我没有男伴了。肖明申那渣男和赵悦一起进去了。”若雪说。
本来肖明申邀请了若雪一起出席的，结果现在却丢下若雪一个人。
其实一个人也可以进去，但缺少了男伴，感觉挺没面子的，特别是刚和他们干了一架，一个人出席，总让人感觉可怜兮兮的，像真的被抛弃了一样。
“那我联系一下Joe，他好像在B市。”徐阳说。
“行，那你快点，再晚我就冻死了。”
……
徐阳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联系了好几位明星，对方不是不在B市，就是在其他饭局上。
徐阳焦头烂额之际，若雪又打了电话过来。
冰凉的手机贴着耳朵，耳朵冻得疼，见身边没什么媒体，徐阳直接用兰花指按了外放键。
“喂，雪，我联系了几个男星，都来不了。要不，我找个鸭子来走走过场吧。”徐阳试探地问。
若雪冷得直哆嗦，回道：“行吧，鸭子就鸭子吧，点个高级鸭，要帅的，气质好的，最好比肖明申那渣男帅的。”
“高级鸭有的是，但比肖明申帅，这个怕是有点难度。”
肖明申虽然渣，但长得确实很帅。
“姐姐，必须找个帅的，我今晚非得争一口气。”
“行行行，我尽量，我尽量。你在那跺跺脚，动动胳膊，动动腿，别冻成僵尸了。还有，别再给我惹事了，听到没？若雪。”
若雪：“……”
“若雪，你听到没？”徐阳见她那边没反应，嗓门提高了几个度喊道。
“听到了，听到了。”
挂完电话，徐阳眉头紧蹙，这到哪去找个又高级又帅的鸭子去？还要比肖明申帅，这任务可够艰巨的。
犯难间，他抬头看到了站在一旁抽烟的男人。
“我靠，竟然有这么帅的男人，这简直是鸭王好吧。”徐阳喃喃自语。
下一瞬，交际花徐阳就朝男人走了过去。
徐阳微笑着说：“帅哥，我这有个美女……”
“不要。”程哲挂断电话，刚回到顾卓身边就听到徐阳对顾卓这样说，他替顾卓直接拒绝了。
“……”
徐阳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程哲打量一眼徐阳，把手搭在顾卓肩膀，在顾卓耳边低声说：“现在拉皮条的怎么都拉到大街上了，这种肯定不漂亮。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
顾卓看了一眼徐阳，对程哲说：“你先进去吧，我等会进去。”
冷，真冷。
刚打电话手机都是冰冷的。
程哲搓了搓手，原地蹦跶了几下说：“这他妈太冷了，那我先进去了，你也快点进来。”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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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后，若雪的电话响了。
她赶紧接起来：“喂，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超帅超有气质的，包你满意。”徐阳眉飞色舞地看着男人说，“哦，对了，我还有急事处理，我给他看了你照片，让他去找你了。你今晚就随机应变，知道吗？哦，对了，价格3000元。”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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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刚收起手机，就感觉肩膀落下一件衣服，随即身上瞬间暖和起来。
她侧眸看去，在昏暗灯光下看到了一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
男人仔细盯着若雪看了一会，先是震惊，继而嘴角微弯，说：“你好。”
若雪倏然回神，笑着向男人打招呼：“你好。你是徐阳找来的……”鸭子？
男人点头。
若雪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满意。
没想到现在鸭子的质量都这么高了。
“你今晚什么都不用做，就跟着我吃顿饭就行。如果你怕说错话，可以什么都不说。”若雪看着他说，“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晚宴结束后我会给你3000元，不会赖账的。”
男人：“……”
“我怎么觉得你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若雪盯着男人看了一会说。
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在搭讪。
若雪赶忙解释：“我不是要搭讪你，是感觉你真的像我一个高中同学。”
顾卓微怔，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若雪又看了一眼顾卓，心里思绪万千。
是挺像他们那个年级大佬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