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秘辛(1 / 3)

眼见六皇子已无大碍,孟瑾年开始对六皇子进行“审讯”,叶颜则荣获“陪审”一职。

六皇子狡猾得很,起先企图蒙混过关,自称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上写着宣王借翠熹山庄大肆收敛钱财,他担忧宣王包藏祸心,于是亲自前来查探一番。

试问谁人不知“草包皇子”无权无势,那人为何偏偏将举报信送到六皇子府上?为何不送去廷尉府或太子或其他皇子府上?兹事体大,六皇子为何不呈禀圣上,反而私自行动以身犯险?

孟瑾年提出一连串质问,问得六皇子哑口无言。

此前叶颜与孟瑾年商量过了,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会儿该轮到她出场了。

“殿下啊,您这回犯的事儿可不小啊!虽说宣王也是个无实权的,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您也说了,这翠熹山庄还是宣王的产业呢!若宣王铁了心要大肆搜查,不止殿下您,小侯爷和我也要受牵连。如今咱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嘛。您到底是小侯爷的表兄,小侯爷也不希望您独自涉险。”

“一起……”六皇子低笑一声,面露讥诮,“表兄?叶小姐何不问问小侯爷,我被关在冷宫里的那些年,小侯爷可曾去瞧过一眼。”

叶颜以询问的目光望向孟瑾年,只见他张了张唇,却未吐露只言片语。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有难言之隐嘛。

她拽了拽孟瑾年的衣袖,挤眉弄眼示意他接话。

孟瑾年这才开口:“当年廷尉府在查秦家贪墨案,牵连甚广,好几个妃嫔也一并被打入冷宫,圣上下过口谕,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冷宫。”

“小侯爷何曾将这种‘口谕’当过一回事?再者,父皇最是宠你,若你开口请求,父皇岂会拒绝?”

一再被无端指责,孟瑾年也沉下脸来,冷声道:“你生母的确待我不薄,可圣上是我亲舅舅。我以为你该明白我为何不去见你,没承想你倒怨上我了?”

“也对,”六皇子自嘲一笑,“我一犯妇之子,怎配小侯爷青眼相看?”

“我并非那个意思……”孟瑾年顿了顿,“罢了,随你怎么想。今日你必须交代清楚,你与宣王究竟有何过节,否则我不会替你隐瞒。”

宴殊辞十分清楚这个表弟的秉性,看似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可在大是非面前从不含糊,言出必行,今日若不给他个合理交代,此事非捅到圣前不可。

无奈之下,宴殊辞只得坦白。

原来六皇子一直在暗中调查十数年前的一桩旧案,不久前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王府举办认亲宴那日,六皇子趁机潜入宣王书房搜寻一番,并未找到他需要的线索,倒无意间发现翠熹山庄的幕后老板竟是宣王。

众所周知,翠熹山庄的映月楼被宣王常年包下,仅有他一人可入住。

六皇子认为映月楼里可能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借着舞墨大会来到翠熹山庄,夜探映月楼。

却不料映月楼里藏有众多暗卫,六皇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出重围。

听松楼与映月楼所处的两座山岗毗邻,六皇子沿路逃来,见听松楼有扇窗户大敞,屋内又没点灯,估摸着是间无人居住的空房,打算进来暂避风头再处理下伤口。

阴沉着脸听完六皇子的交代,孟瑾年当即斥责道:“那件事早已盖棺定论,圣上也下过禁口令,任何人不得再提及,你这是抗旨不尊!”

“可那件事分明疑点重重!”六皇子忽然激动起来,“在我记忆里,母亲为人善良,待人温和,几乎日日抄经礼佛,鲜少踏出熹微宫。”

提起生母,宴殊辞眼中泛起点点泪光,“母亲曾教导我,‘屈己者,能处众,好胜者,必遇敌’,还让我切记‘与外不染声色等,与内不起妄念心’,由此可见,母亲并非有野心之人。何况以她昔日盛宠,何必……”

是啊,何必呢?彼时孟瑾年虽年幼无知,但也曾有此疑问。

话已至此,宴殊辞索性将不为人知的感受道出:“你是独一无二的小侯爷,不但有父母疼爱,就连父皇也将你看得比亲骨肉还亲。”他眨了眨眼,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你全然不知冷宫里的日子有多难熬……其实你不明说我也有心里数,父皇定然叮嘱过你,不可去冷宫见我。”

六皇子一边泪流不止,一边发出凄苦的笑。

“父皇对我不闻不问,也不允许任何人来看我,导致我在冷宫里受尽欺凌,那些宫人时常拿残羹冷炙应付我,冬天都要过了才送厚衣裳过来,我病得都快死,他们也不愿帮忙传话——”

“别说了!”孟瑾年陡然出声打断六皇子,“圣上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你只需知晓,你能走出冷宫,盖因圣上念及与你生母的昔日情分,你不该有怨言的。”

六皇子闻言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伤了,快步走到孟瑾年身前激动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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