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早有准备。”
冯秋牵着牵着两头骡子的缰绳,边拉着边在它们耳边低语着,宋惜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只好在一旁望风。冯秋牵着两头骡子到了后面,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插在锁芯里面倒腾起来,没多久宋惜竹就听见锁开的声音。
二人大眼瞪小眼,等着对方付钱,宋惜竹只好从荷包里含泪掏出四十两扔在地上。
冯秋把一根缰绳塞到宋惜竹手里道:“快走。”
宋惜竹点头,二人立马骑上骡子,飞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晨光熹微,一个老和尚卧在树干上喝着酒,酒葫芦里面的酒被喝的一干二净时他骂骂咧咧坐起身道:“怎么这么快就没了,烦死了,这么好的晨光怎么能没酒呢。”
他站起立在树干上向远处眺望:“是我走太快,还是我太慢,怎么这么久都没见到我的徒孙呢。”
忽然两个小黑点闯入他的视线,张震自言自语道:“两个人,难道是他们?居然在我后面?废物点心。”张震面有不悦,他放下酒葫芦,跃到道路中间躺着。
二人赶来时看到前面躺着一个老人皆是一愣,宋惜竹刚要下马就被冯秋拦住。冯秋道:“小心他讹你,这种我见多了。你看他身上无伤,躺在路中央指定有诈。”
宋惜竹听后有些犹豫。
路中央的张震听后心里骂道:“小心眼。”
宋惜竹最后还是决定下马道:“如果他讹我,我就把他绑树上。”她说完就去看地上的老头,确定老头无伤后就用手推了推:“老爷爷?老爷爷?你没事吧?”
张震原本想躺着然后偷袭他们,看看他们武功怎么样。他一听到是个女声就不想出手了,要是身手不好被她打废了怎么办?他心里又开始埋怨那个男的,居然让一个女孩来,也不怕万一她遇到什么危险。
张震睁着良久还是不忍心出手,他装模作样微微睁眼,做出一副难受地模样。只是张震一睁眼就怔住了,面前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像他的宋恬了,不禁留下眼泪。
宋惜竹以为他是遇到什么难事,她道:“这位爷爷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吗?”
张震看到她腰间的竹玉寸心更是一怔,他指着她腰间的玉竹棍道:“竹玉寸心!”
宋惜竹没想到一个老头居然认识竹玉寸心,心里不禁警惕起来,普通老头真么会认识竹玉寸心呢。
张震道:“小朋友,可以给我摸摸。”
宋惜竹对于他的需求有些摸不着头脑:“老爷爷居然没事还是早点回家吧,我们还有急事。”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张震立马抱住她的腿:“惜竹啊!你真不认识我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呢?”
宋惜竹慌张地看向冯秋,冯秋只好下马看看什么情况。冯秋刚一凑近张震立马起身向他袭来一掌,手掌由掌变为爪,冯秋本来就有疑心,所以见张震偷袭他立马反应过来躲开那一掌。冯秋虽然躲开但是仍被强劲的掌风打中,胸口火辣辣地痛。
宋惜竹看着这一掌很像春风化雨中的穿云拿月,她大胆猜测道:“你,你是师公?”
冯秋没有练过春风化雨,他听宋惜竹喊她师公就立刻明白过来,道:“见过师公。”
张震道:“现在卖好无用,居然让惜竹下骡子查看,你也不怕我要是是真的歹人怎么办。”
冯秋无言以对,他看出张震是对自己有偏见,也看出他对宋惜竹的喜欢。
张震见冯秋面目后哎呀道:“哎呀。恬儿怎么收了你这么个丑八怪做徒儿,气死我了。”
宋惜竹怕冯秋听了不高兴她道:“你不要乱说啦,冯秋……师弟他很好的,他只是中毒了而已,你这么说太伤人了。”
冯秋面无表情,宋惜竹见他没有不高兴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心里记挂着宋恬,她道:“我母亲被人害了,关在飞燕山的一个洞穴了,你快去救救她,只有您能救她了。”
张震这些年一直在找宋恬和宋惜竹,寻遍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他心里以为是被人害死了,他正打算去找肖沅去找贺家出气,没想到居然碰到了宋惜竹还得到了宋恬的消息。
张震听了宋惜竹的话那是一个气啊,他道:“被谁关起来了?贺驱?”
宋惜竹道:“是他老婆,王葵干的。”
张震‘呸’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对奸夫□□老子要把他们砍了。”
宋惜竹赶忙把自己的骡子牵给他,道:“等救出母亲,我们再去把他们抓过来。”
张震点头:“恬儿受伤严重吗?”
宋惜竹点头:“被王葵关在洞里十多年了,她的眼睛已经瞎了。”
张震震怒,一掌把旁边三人粗的大树劈断,他思考一阵道:“我先去带你们母亲修养,你们去蜀州找肖沅,把那两个贱人给我抓过来。”
宋惜竹道:“到哪里去找你。”
张震抚摸她的头,安抚道:“你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