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姐姐,他们的关系只会止于姐弟关系,可他想要的不止这个。
他可是很贪心的。
淞凛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唇。
许秋星神色一怔,眼底染上一分不可置信,抿了抿唇,哽咽着喝下杯里的酒,转过头无所谓的样子,“随你。”
但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怔住。
“我想和妈妈一样叫你软软。”
想叫你的小名,以此拉近我们的关系。
“你喜欢就好。”她点了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
她刚刚还以为,他要走了。
她以为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抿了抿唇,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杯。
也许是心里存着事,她有点魂不守舍,抬起酒杯喝完一杯又一杯。
在她让调酒师加第六杯的时候。淞凛抬手压住她的手腕,眸色轻柔,低声哄她:“软软,我们不喝了好不好?”
烈酒的后劲挺大的,许秋星已经喝醉了,脸颊透出桃粉色,醉眸微醺。
她歪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雾蒙蒙的,然后用力摇了摇头,娇声道:“我还要喝,不喝我难过……加酒!”
说着啪的一声将酒杯推向调酒师。
她醉的时候特别像个孩子,就像现在,一直吵着让调酒师加酒。
淞凛握住她的手腕,俊脸贴近她,又摸了摸她的脸,是烫的。
“不喝了,再喝就要头痛了。”
调酒师为难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客人,见他们吵来吵去也没吵出个结果,干脆开口问:“到底加不加?”
两人异口同声。
许秋星:“加!”
淞凛:“不加。”
“……”
调酒师很为难。
把我鲨了给您两位助兴吧?
淞凛头疼地看着心上人吵着要喝酒,想跟她谈谈,可醉酒的人根本没道理可言。
他扶着许秋星的肩膀,抬眸对调酒师道:“来瓶最低度数的果酒,含酒精的饮料也行。”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给安抚住。
调酒师比了个OK的手势,在酒柜里拿了一瓶度数不高的鸡尾酒。
淞凛结了账,扶着醉醺醺的人离开了酒吧。
外面的天色有些晚了,燥热的风迎面吹来,许秋星披着的长发被晚风吹散,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拿着鸡尾酒,踩着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努力走着直线,结果走成了S线,嘴巴里还不停的喃喃着:“喝酒……喝酒!”
淞凛一把将人抱回车里,强行给不安分的人系上了安全带。
“乖一点。”他拍拍她的小脑袋。
许秋星眨眨眼睛,抱着酒瓶乖巧的坐着,看起来呆呆愣愣。
到家后。
许秋星窝在沙发上抱着酒瓶喝了一口,软软地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没了动静。
淞凛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拿过她手里的酒瓶,边擦边问:“发生什么了。”
许秋星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淞凛抬眸,温柔地问她:“嗯?你今天去医院干嘛了?”
许秋星歪头想了想,艰难地从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想起自己今天的行程,又跟着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她鼻头一酸,难过地呜咽:“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我生不出孩子……”
淞凛怔住:“什么?”
“余医生说我没有生孩子的可能性……怎么办阿凛?我生不出孩子呜呜呜……”
她的眼睛湿蒙蒙的,眼睫毛都蘸上了晶莹的泪珠,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肩膀一抽一抽,看着好不可怜。
“我是孤儿啊,我没有家人的。我小的时候就想着,以后生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样我就有跟我血缘一样的亲人了,可是现在,现在医生告诉我、我不能生孩子呜呜呜……”
她越哭越大声,自己狼狈地抬手擦了擦眼泪。
“我就是想要个家人,为什么这么难……”
她用小手抓着他的衣角,清澈的眸子变得委屈巴巴,“阿凛,我好难过。”
淞凛心疼地抱住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安慰她。
让她不难过是假的,跟她说没关系也是假的,可是告诉她他是她的家人也不行。
他根本就不想做她的家人。
淞凛将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上,安抚地捏了捏她的后脖颈。
许秋星哭了一会儿终于缓过来了,眼睛红红的,但止不住地打哭嗝。
她推开男人的胸膛,自己抱起酒瓶喝了一大口,突然盯着瓶口皱了皱眉,又慢吞吞地看了淞凛一眼。
“怎么了?”
她嘀咕:“怎么没有味道?”
说着,她又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小嘴,“嗯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