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轩辕王朝,贝加尔湖畔,圣都伊伦茜勒,地底暗牢。
二皇子羽冥问:“这件事情有头绪和眉目了吗?”
天楚王洛王子蒲洛答:“案件的来龙去脉稍露端倪。”
丽涯扯住羽冥,轻轻道:“你们要去抓那个娘娘腔的乌廷国特使?”
羽冥回过身笑道:“你心眼儿真灵透!”
羽冥和蒲洛悄悄潜入圣都伊伦茜勒皇家客栈天水雅阁。夜幕中的天水雅阁灯火璀璨,宁静美丽。他们飞至一处阁楼顶,便听见那乌廷特使娘娘腔的声音传来:“那厉害的娘们肯定跟魔王睡过,魔王穿过的破鞋,神界的二皇子也要,真是匪夷所思啊!”
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特使有所不知啊,听说那娘们体内流着战神之血,谁得到她,谁就会得天下。”
听了这些秽言恶语,羽冥有气,两眼发愣。难道世间都传,他爱她只因她的战神之血吗?赤焰太严肃,而她太轻率,赤焰性格内敛,而她单纯直爽。为什么同一个灵魂一经转世,就变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同有战神之血,同具备奇高的武学天赋,为什么她小小年纪竟要遭受那么多苦难?
那乌廷特使像是喝醉了,被人扶着走进厢房。
灯灭了,人散了,羽冥和蒲洛潜入那乌廷特使的房间,擒住他的双手,把他押在桌上,道:“说,你们为什么要故意挑起事端,陷二皇子和丽涯于不义。”
“救命……”那乌廷特使想叫喊,蒲洛忙捂住他的嘴,厉声道:“说出是谁指使你的,不然就要你的小命。”
那乌廷特使哆哆嗦嗦地道:“两位大汉,我没别的目的,也没人指使我,只是看不惯她和魔王的关系暧昧,有损神界的清誉。”
“和魔王的关系暧昧?这些私人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蒲洛道:“说,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那乌廷特使一味支吾,蒲洛狠狠把他的手反折起来,斥道:“再不说,你的手可就废了。”那凤廷特使疼得连连说好,道:“并不是我们诽谤厉状元,而是满城都在议论这件事。”
羽冥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气,狠狠扇了那乌廷特使几个耳光,叱道:“如果你再说她一句不是,你就别想活到明天。”那凤廷特使仍支吾其词,蒲洛拿起刀子“刷”地划破凤廷特使的脸,直刺他的胸口,凤廷特使慌了,忙喊道:“是高奇,高奇让我做的。”
圣都伊伦茜勒皇家客栈天水雅阁总管高奇?!
羽冥和蒲洛都感到非常惊奇。羽冥眼含蕴色道:“高奇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你不要糊弄人。”
那乌廷特使神情紧张道:“我说的全是真的,是他让我们散布谣言,把这事弄得满城风雨,那天也是他设计让我们把天水雅阁搅得天翻地覆。”
蒲洛狠很逼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乌廷特使瑟瑟发抖,摇着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蒲洛把那乌廷特使打昏,秘密带走了。羽冥心事重重地回到天牢。那看守的官员迎上来道:“殿下终于回来了,没有让微臣难堪。”
羽冥谨慎道:“这件事别走漏风声,免得父王又生气降罪。”
那官员虚心道:“殿下放心,我们几个的头还想留着呢。”
这时,羽冥心情有些焦躁不安起来,望了一眼牢狱中的丽涯,只见她还是一副啥事都不懂的稚嫩模样,横着眼睛不解气地说道:“你那天为什么那么沉不住气,一定要说出自己是女子,心里才舒服吗?你的脑子是干什么用的?不想想这是别人设下的圈套。”
这一句句的责问,令丽涯心凉凉、眼湿湿的。
“怎么了,羽冥,我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丽涯很委屈望着羽冥落魄的身影,寒凉地问。
羽冥突然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坏了,那天他竟骂丽涯不要脸面,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可关于丽涯和亚旭的那个阴影一直刺痛他的心。他毕竟不是圣人,也会嫉妒,也会失控。
第二天,天楚王洛王子蒲洛便来到圣都皇家客栈天水雅阁找总管高奇。高奇见到他仍眯着眼,嘻嘻笑道:“天楚王真是好兴致啊!又来到天水雅阁享受人间极乐。”
蒲洛眼神犀利,却装闲散:“高总管似乎天天都很开心,殿下和女战神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为他们想想办法。”
高奇只是淡淡笑着:“天楚王不需为此担心,神帝如此疼爱二皇子,再怎么为难,也不会掉他们的脑袋。”
蒲洛语气颇重,反问道:“如果女战神死了,殿下还会活吗?”
高奇眉毛一皱,道:“天楚王如此关心殿下,真是兄弟情深啊!”
蒲洛眼神一闪,伶俐问道:“天水雅阁乃皇家客栈,那魔界邪人竟能潜入天水雅阁作案,恐怕内情只有高总管知道?”
高奇的神情不自然了,道:“天楚王真会说笑,我与迷魅邪人素未谋面,怎会引狼入室?”
蒲洛神情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