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河突然若无其事地拍手说:“妙绝!就是用我作挡箭牌,太卑鄙了。”浚河没有了任何中毒迹象,左肩也没有了流血的痕迹,样子似乎甚是得意,“女战神,你万万没想到我不是帮你而是害你吧?”
“浚河,你……”丽涯真不敢相信他刚才是在演戏。
浚河利索地擦干肩上的血迹,道:“血是假的,匕首是可以收缩的,还有我早就解毒了,根本没受伤。”
原来他们合伙演了一出鸿门宴。
丽涯愤然道:“你是羽冥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要害我?亏我宁愿牺牲自己来救你。”
缤若笑道:“其实他在一千年前,就与我联手害你了,他用天河之水加重魔界封印,使转世的女战神成为被禁锢力量的精灵。”
都说神是为拯救苍生而生,可世间竞还有如此心胸狭隘,粗俗无耻的神。丽涯问:“缤若,你是为了一份得不到的情而将我赶尽杀绝,而浚河你呢,又是为何?”
浚河拿出随身携带的铜镜整整发丝,随口说:“你不会明白,我也不想告诉你。”
缤若把丽涯关入一座地下暗牢中,将她用玄冰铁链吊在铁壁上。她揪着她的衣服冷冷说:“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去的,我要让你尝遍百种酷刑,折磨得你筋骨尽断,再将你丢进蛇谷,尝尽千毒万噬之苦。”
羽冥回到东阳山,那儿风景依旧,却未见佳人倩影。
君华老人告诉他:“丽涯好象随浚河去了缤若宫。”
“他们去那干什么?”
“听说明尊神王的女儿宴请他们。”听后,羽冥心急如焚,缤若对人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丽涯,浚河怎会带她去那龙潭虎穴?
他立刻来到神王府。缤若用最热情的歌舞和最香的美酒接待风尘仆仆而来的羽冥。羽冥开门见山:“丽涯呢?”
缤若满脸堆笑,“你说丽涯妹妹呀?她早就回去了。”
羽冥道:“如果你对她做了什么,我要你后悔莫及。”
缤若很不悦地说:“她的武功那么高强,我能对她做什么?不然,你去问问浚河,看她去了哪?”
羽冥用离魂大/法,迅速在宫内仔细搜查了一遍,见没有丽涯,便失望地走了。
他又来到波涛浩淼的水苑。白玉雕琢的床上,水神呼呼酣睡。阳光一缕缕柔和照耀下,雅洁的水苑,异彩纷呈。风吹来,夹杂着河水白沙的味道。
熟知水神一旦入睡,敲锣打鼓也闹不醒。正当他黯然离去时,身后传来水神懒散的声音:“玉几上,小神为殿下准备了新鲜的水果和美味的海鲜,难道殿下不想尝尝?”
羽冥回转身来,说:“谢谢,但我只想知道丽涯去了哪。”
浚河露出难过的神色,“我说了你别激动,她去找亚旭了,你知道她有多么地爱他,相思是不能用任何东西剪断的。”
天河之上,风吹乱起他们的长袍、发丝。羽冥担忧地说:“不会,她答应过我要静下心,来修炼的。”
浚河道:“可是她走了,真的无情地走了,你必须接受现实。”
羽冥的心十分沉重。不久前,他们还在粉蝶翩翩,芳草萋萋中聆听那啾啾鸟声,潺潺水声。她多么喜爱自然!情感多么细腻!声音的旋律多么优美!是天生的诗人和舞蹈家。怎么会不留下一句离别的话就去了?羽冥不信,他想或许丽涯正处在危险之中呢。
回到府邸,拼澜见他一脸愁容,出于理解地问:“怎么了?殿下。”
羽冥忧心地说:“丽涯离开了冬阳山,不知去向。”拼澜道:“殿下如果担心她的安危,可借天镜窥控一下她的行踪。”
黄苓劝阻道:“可是殿下、王妃,天镜只可供神帝使用,你们冒然打开,会受到惩罚的。”黄苓真不懂,拼澜身为羽冥的王妃,为什么容得下羽冥心里有另一个女人。
拼澜用念力感知丽涯有难后,羽冥更急了。他们立刻悄悄混入藏镜阁,打开天镜。
天镜中,丽涯被大铁链锁着,缤若正用烧红的铁柄烙在她身上,用无形之针扎断她的筋脉,她已经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看到这一幕,羽冥额上的青筋条条暴突,嘴角的肌肉抽动着,“缤若,不要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目无王法,为所欲为。”
正在这时,守护天镜的神兵天将发现了他们,“大胆贼人,快快关闭天镜。”见是二皇子,神兵天将们纷纷跪地,为首的说:“天镜乃神帝专用,殿下触犯天规,请跟我们去见神帝。”
羽冥道:“我现在有急事,给我几个时辰,我愿意接受惩罚。”神兵天将挡住羽冥的去路,“还是跟我们去见神帝吧,殿下。”
“不要逼我动手”。
“末将不敢和殿下动手。”
拼澜甩出真气,一小部份神兵天将被袭倒在地,“殿下,快去救人,这儿由我挡着,我是王妃,他们不会轻易伤我的,快走。”
羽冥望了一眼拼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