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滑落,只剩小半掩在胸口以下。
宣晟尚未反应过来,人已惯性般走到她身旁,抬手,欲为她拉起毯子。
视线却先一步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寝衣如此单薄,浅浅一层月白色松江布,还被她不规矩的睡姿揉得有些松散了,豁然大开的领口处,是她形状分明的锁骨,再往下,便是白皙娇嫩的……
宣晟脑中清醒的意志强迫他移开眼神,可是知易行难,那柔嫩得快要透出汁的肌肤上,又分明有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痣,紧邻雪白高耸的曲线,两相对比,媚而生艳。
血液在瞬间“轰”地涌上大脑,寂寂无边的黑夜中,宣晟只听闻他愈渐沉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难以控制,十足喧嚣。
用尽平生的意志力压制不该出现的欲望,他依旧颤抖着手,勉强为憬仪掩上寝衣。难免有肌肤上的碰触,带起他手上传来一阵酥麻刺痒,是难以言喻的滋味,分外熬人。
他清楚地知道,再这样耗下去,没心没肺的温憬仪或许没事,可他一定会惨不忍睹。
纵然涵养功夫已有十成,宣晟额头的青筋还是跳了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