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地还回去。
就与张举人折中说,两家一起经营庄子,钱粮二八分。
关家八。
这么十几块肥沃的地每年的收成很丰富,即便只占二,那张举人也算赚了。
一开始,张举人对这个办法也同意,但后来又不知怎地变了卦。
这把关家也惹得毛了,甩手不管他,反正也掀不起风浪,就随他在外面胡说八道。
只是这人脸皮太厚,将庄子当成了家似的,随意进出,常常糟蹋还是秧苗的稻子。
庄子里的农户气得不轻,但也不敢对他怎样。
日子一天天过,怨恨也越积越深。
也就发生了欧人的事。
明珠听完后心不知不觉中被揪得难受。
她扫视或跪或站的奴仆们,问芳姑:“那个租户找到了吗?”
芳姑:“回小姐,租户卖了偷来的地契就跑了,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明珠沉吟,问:“那个租户和张举人什么关系?”
芳姑一愣,回头看了眼关夫人。
关夫人点头,芳姑继续说道:“当初去查过,未查出什么关系。”
明珠点头,又问:“那张举人现在要什么?”
明珠明白,现在张举人的要求肯定不止田地这么简单。
“他要整个庄子做赔礼。”
明珠心惊,脸上也不作掩饰。
“一个庄子折抵所得的价值可高得不行,他怎么敢开口。”
芳姑面露嘲讽:“前阵子张举人去了赌坊,可输了个倾家荡产,这会儿就像个饿鬼什么都想要呢!”
明珠顺了下胸口,吐了口气。
她低眸安静下来,场面也跟着沉静着。
芳姑走近关夫人,小声询问要遣散了仆人否。
关夫人望着明珠那边摇头。
明珠察觉到自己母亲的视线,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既入了穷途急着要钱,那主动权应该在我们关家才是。”
关夫人立刻笑起来,笑中带着欣慰。
“明珠,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如何?”
明珠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母亲不怕我办砸?”
关夫人眉眼大气,不笑也会给人温和的感觉。这时满目笑意看着明珠,明珠得到的是满满的信任。
“明珠,不会便学,学便会了,未来你要面临的此类事情只多不少,早早学会,你也不用为这些事费心劳力了。”
明珠未来必然是主母身份,管家本领要学。
她绽开更大的笑容,和关母相像的眉眼舒展着。
“是,我定要好好完成。”
明珠眼睛都眯了起来,关母点了她额头,宠溺说道:“也不用过于着急,先用午饭。”
两人挽着手走进了屋里。
从主院回到白玉院,明珠走到窗边的罗汉床坐下。
想起奴仆欧伤张举人的事,心里还是觉得怪异。
张举人和那个偷卖地契的人之间难道真的没关系吗?
若没关系,那张举人的地契怎么会在租户那里,若是偷的,张举人怎么不报官处理。
明珠问白菊:“你可知道张举人?”
白菊听到张举人神情有些鄙夷,“张举人虽为举人,但为人粗鄙爱占便宜在兵城是出了名的。”
“那个租户呢?”
白菊恍然大悟:“小姐是想调查那件事?”
明珠嗯了声。
关家仆人都知道张举人被殴,特别在庄子里有干活的家人时时受到张举人的骚扰的,对这件事了解都很深。
明珠记得,白菊家有个表哥就住在庄子里。
“那人也是一个农人,姓曾,村人都喊他曾平,独居在城西郊张家村,房子在村子深处,离其他农户家有点距离。”
明珠:“那张举人和他可有什么大家都知道的嫌隙?”
白菊苦恼道:“并没有听过。”
明珠抿嘴,手指轻轻敲打着额头。
“曾平就没有一个亲近之人?”
白菊对这件事格外关注,对明珠的问题对答如流:“他曾有个糟糠妻,但生了个女儿就去了。”
明珠放下手,“女儿?”
白菊脸色有些微妙,她为难了会儿才说:“这事有些邪门。”
“张家村的人说从来没见过她,曾平平日除了做农活时出现,其他时候也不见着人。”
“有人问过几次曾平他的女儿,但曾平每次脸色都不大好,说病不能见人。”
“但这病不病的,总该有个踪迹吧,但却从来没见过曾平买过药请过大夫,也没在他家听过姑娘家的声音。”
……
明珠听得直皱眉,打断白菊。
白菊禁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