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出事。
来不及喊人,他一手把人抱在怀里就往外走去,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厢房,身旁跟着同样担心不已的绿枝。
“国公,世子夫人晕倒了,奴婢这就赶紧去请大夫。”绿枝焦急万分道。
把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闻琢沉声道,“赶快去。”
“是,奴婢这就去。”
房门被嘎吱一声关上,雅致温馨的厢房只剩下他和床上晕倒的儿媳。
为了避嫌,闻琢干脆走到了屏风后面。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绿枝带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进来。
“国公,大夫来了。”绿枝轻声道。
背着药箱的老者赶紧上前行礼道,“拜见国公。”
简单嗯了一声,闻琢沉声道,“来了就赶紧去瞧瞧她怎么样了?”
“是,老朽这就去。”听到他的话,王大夫赶紧上前诊脉。
一旁跟着的绿枝紧张的看着他道,“大夫,世子夫人怎么样了?”
将一方丝帕覆在皓腕上,诊脉过后,王大夫走到闻琢面前恭敬道,“回国公,世子夫人没什么大碍。
只不过,连日来气血不足,再加上不吃不喝情绪过于激动这才晕了过去。
待一会儿抓几服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听闻没什么大碍,绿枝这才放下心来。
闻琢听了他的话,这才放下心来,淡淡道,“有劳王大夫了。”
闻言,王大夫赶紧行礼道,“国公折煞老朽了。”
一旁的绿枝瞧着赶紧上前低声道,“请大夫跟奴婢这边请。”
隔着屏风,闻琢脸上流露出一丝疲惫,因为似儿的事和朝廷上的事这几日他都没合眼。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越儿的媳妇却又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偌大的国公府全靠他撑着。
七日过去,国公府上下换了白色幡布,只是府内依旧冷清非常。
自那日晕过去后,江芷就被公公派人看着喝药。
一连几日的药下去,原本苍白的脸颊恢复几分红润。
原本她以为此生就会平静的度过,却没想到江氏主母上门要求见她,无奈之下她只能请人在正厅稍坐。
换了一身素雅典静的衣服,江芷在侍女绿枝引路下到了正厅。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江氏主母一见她赶紧上前脸色哀伤道,“唉,几月不见,你竟如此消瘦,这要是你父亲见了估计心疼的不得了。”
面对她的热情,江芷脸色淡淡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想继母您今日来不会只是客套吧。”
闻言脸色一变,哀伤不翼而飞,江张氏语气讥讽,“哎呦,咱家大姑娘真的不一样了。
嫁了人嘴皮子厉害的不行啊,既然你如此直接,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如今世子去了留下你一个人孤苦无依,照你父亲的话就是希望你和离另嫁。”
听了她的话,江芷冷笑一声,怪不得跟她素来不对付的继母如此模样,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面色越发冷,她淡淡道,“不可能,女儿虽然没读过几年书却也知道出嫁从夫。
女儿已经立志为夫君守寡不可能再嫁。”
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江张氏脸色难看道,“瞧你说的,虽说出嫁从夫,可是你才新婚三个月。
难道以后就要清苦一生了吗?
再说了,你父亲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听她提起父亲,江芷几乎想冷笑,她那位好父亲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吗?
对她从不上心,要不是她是嫡女还有点利用价值,估计早就被忘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