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被纳入盖勒文麾下的布奇正在盖勒文的大厅里翻找什么,他的左手被那俩女魔头装上了一个木槌,他只能靠右手干活。在这过程中,布奇仍然紧绷神经不时回头看向正门。随即他找到了一个不带锁的盒子,里面是一个遥控器,布奇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放在柜子上的电视,里面赫然放映着手被绑住的科波特的疯子母亲。布奇正思索着这是哪里,盖勒文不紧不慢地就从正门进来了,他只好飞快地关掉电视,把遥控器悄悄地藏在身后塞到桌上一堆文件中。
“你好布奇,抱歉让你就等了。”盖勒文走到一旁的餐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就是过来看看,看一切是否顺利,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哼,看样子还是个不错的好老板?
“没有,先生,我感觉不错”布奇不安地抽动脖子。
“很好,你在这里前途无量,你勤奋努力,一心为主,忠心耿耿。”盖勒文拿着酒杯看向布奇。
“过奖了,老板。”布奇渐渐放下戒心,看来他是彻彻底底打入盖勒文内部了?可是下一句话又让布奇如芒在背。
“可惜不是对我忠心。”盖勒文的笑脸立马消失在脸上了。
“我……”布奇还想为自己辩解,“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行了,布奇,给自己留点尊严吧,我知道你在干嘛,你是在找企鹅的母亲吧?砍手这招真妙,差点被你骗过去了。”盖勒文只觉得不可思议,“企鹅怎么说服你那么做的?”
“我是他的仆人,他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布奇抽动脖子的动作更大了,没错自己是被萨斯tiao jiao 过的,而他根本反抗不了。
“企鹅在你身上动手脚了啊?控制你的精神,也许我们能帮上忙。”盖勒文知道了这层关系之后,转身走到门口,“塔比,塔比能请你过来一下吗?”
塔比听到自己的哥哥呼唤自己,没过几秒就出现在了门口。她新烫了卷发,穿着紧身低xiong黑色短裙,手上还拿着一捆鞭子
“企鹅给这可怜人洗脑了,你能帮他吗?”
“乐意至极,”塔比莎一听到有事做可以解闷,马上兴奋起来。她慢慢走向布奇。
“我们先谈谈怎么样?好好谈谈吧?”布奇看着一眼不发已经走到他身旁的塔比莎有些心慌,“冷静,放松,你想做什么?”
“我们就是想帮帮你。”塔比莎从布奇身后绕了一圈又面对着布奇。
这可真是个危险的信号,与其这样不安,还不如bo一bo。布奇决定先发制人,当即举起木槌向塔比莎砸去,只是塔比莎身手极为灵活,一个猫腰就躲过了这一榔头。哐当——盖勒文的酒瓶碎了一地。塔比莎说时迟那时快,迅速甩出鞭子勒住了布奇的脖子,又顺势抓住布奇想要扯开鞭子的唯一的右手,将布奇按倒在地。布奇痛苦地嘶吼一声,脸部涨得通红。
“你俩慢慢玩吧,别忘了,一小时后开晚饭。”盖勒文见状,装模作样举了举酒杯,便离开了。而塔比莎双手一用力,布奇就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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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从布莉姬特的住处回到了警局,立马推开虚掩着的警监办公室的门,“我们在周围步下警戒,她跑不远,而且还在赛琳娜/凯尔的住处派人守着了。”
“有新消息就通知我。”巴恩斯抬头瞅了一眼戈登,就低头继续翻阅着文件。
戈登咬了咬嘴唇,关上了门,“布莉姬特/派克一直遭受虐待,被迫放火,我答应我的线人,我会保她周全。”戈登那个房间的窗边发现了一双手铐,正能证实赛琳娜没在说假话。
“不是你说卢克/加勒特还是个孩子吗?”巴恩斯放下文件叹了口气,他把椅子往后挪了一小步,“我们要替他讨回公道?”
“我是这么说了。”
“她sha了他,现在她又背上了两条人命”巴恩斯从椅子上战起,“,所以我不管她有什么苦衷,你不能乱许下无法遵守的承诺。找到她。抓住她,明白了吗?”
“是,长官。”戈登没有再说下去,他应了声就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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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比莎解决完布奇之后,稍作整理即刻来到了餐厅,“我很抱歉,临时出了点事。”
今天盖勒文借着自己养女希尔薇/圣克劳德之口约了布鲁斯来自己的住处会面。他抬眼瞧见刚刚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塔比莎脸上的血迹,咳嗽了一下提醒塔比莎,当然他这个妹妹也很快反应过来拿着餐布擦掉了。
“我刚刚说到……”盖勒文带有深意地看向布鲁斯,“敬家人。说到底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即使布鲁斯在同年龄段的孩子当中心智成熟又怎么样,在他眼里还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像那戈登的妹妹一样好拿捏。
“家人。”布鲁斯当然也非常配合地和其他三人碰杯。
“希望,将来你也能把我们当做家人,布鲁斯。”盖勒文一脸和善地看向布鲁斯。那个凯特琳和布鲁斯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