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自己也还在法科尔内的关注之下,更何况他的妹妹——凯特琳还在法科尔内手里。
满身疲惫的戈登在GCPD边想着案子,边休息,很快一夜就过去了。清晨他拖着身子回到芭芭拉的家中,习惯性地喊了声芭芭拉的名字,但依旧是无人回应。
他叹了口气,但当戈登走到客厅发现桌上有用过的餐具,沙发更是被乱七八糟的毛毯盖着的时候,他又喊了一句:“芭芭拉?”不过回答他的是,沉默。
戈登也习惯了,只当是家里进了贼,他没有在意。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他又重新折返去了GCPD,局里正在讲格鲁伯的案件,当然哈维也在。戈登觉得自己来的真巧,他打算找块视野好的地方,看清出投到墙上的照片。
“吉姆?”可是眼尖的莎拉警监却发现了,“这里不是你管辖的地区。”
“警监这是我的案子。”戈登不为所动。凯特琳一般称这种人为“头铁”,可好死不死戈登又是主角,这种顶撞上司的事儿就当糖豆吃!
“吉姆,马上给我离开这里。”莎拉有些发急不得不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这是我的案子。”
“不不不!”哈维这次没有选择戈登这边,他和莎拉一样劝说着戈登,也许哈维不想让戈登真的完蛋,“警监说得对,你得在局长到之前离开这里。”
“为什么?”
哈维冲上前,半推半拉地将戈登拉到门口:“因为他会把这些都算在你头上。而且!倒霉……他已经到了……你快过去躲一下。”哈维很快将戈登转了一圈拉到柱子地阴影里。
从门口进来了一个灰黑发色,满脸严肃的中年男子,不知道他是平常就这样,还是因为案子才这样的,反正脸不是一般的臭,连一副黑色方框眼镜都无法遮住脸上的阴霾。他的西装被熨的笔挺,又罩了件黑色风衣外套显得整个人有点矮。
“莎拉艾森警监。”他很快地略过戈登,一边走上楼梯一边和莎拉打招呼。这差点让哈维认为局长是个睁眼瞎。
不过为什么是差点呢?因为下一句话这个不好应付的局长就提到了戈登,“是戈登警卫吧?”
“是的,长官。”戈登离开柱子旁的阴影处,走到台子底下与局长对视。
“你为什么在这儿。”局长似乎对于戈登的出现很不满意,他的声音就像是卡壳坏了的磁带,令人听了一点儿都不舒服。
“我有一个更好的问题。你为什么在这儿,局长?”戈登怼上司,从来都是冲着怼死人的方向前进的,这次也毫不意外。
局长果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他摘下眼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但是他感到的更多的却是愤怒,因为在这么多人面前驳了自己面子,他从来都没遇到过,“你说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来到基层。你一定很心急吧?”戈登的话句句诛心。
“跟我来。”局长已经怒不可遏了。
戈登看了一眼在一旁紧张的哈维。
哈维苦笑着说到:“这辈子很高兴认识到你。”似乎他已经知道戈登的结局了。
“把你朋友布洛克带上。”
这句话轻飘飘地却让哈维感觉这是来自地狱地声音,“我讨厌你,戈登。”他一边跟着戈登上楼,一边小声的咒骂戈登,不过音量倒是刚好可以让戈登听见。戈登回头笑了笑,他知道哈维的脾气。简直就是个真相怪和傲娇的结合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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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科尔内正站在一幢楼底下,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才缓缓开口:“小时候,这里是贫民窟。”
“您可真不容易。”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您的一些手下再找您呢。”
法科尔内转过身,很自然地为女子撑伞:“可是,莉莎,我只想见你。”他搂住莉莎的腰,边走边说,“我奋斗了这么久采取的今天的成就,久到我已经忘了当初为什么要奋斗。”
“您想变成大人物,现在您是了。”莉莎顺从地靠在法科尔内的肩膀上,她有点依赖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悄您拥有的这一切啊。
法科尔内听完之后,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莉莎,莉莎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是个好女孩,莉莎。”法科尔内许久才说出这一句话,“你应该找一个年轻人,和他结婚生子。把你留在我身边,困在这里打理家务,实在太自私了,你在这里是找不到好丈夫的。”听完这席话,连凯特琳都要感动,何况莉莎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去旁白的草丛中摘了一朵粉紫色的小雏菊。
“如果你想出去闯闯,我可以送你一个面包店或者别的小店。”法科尔内继续说道,看着莉莎拿着那朵小花重新走回伞下,“这样你就可以独立生活了。”
“您真好,Mr.F,谢谢,但是我更想和您在一起。”莉莎真诚地看着法科尔内说到。
“真的吗?”法科尔内有些高兴的问了